那聲音連綿不竭的撞進聞人語的耳朵裡,轟得她眩暈迷醉,卻死守著最後一絲腐敗,忍著滿麵炎熱,“不……”剛要出聲禁止,就因狠惡的進犯差點破音。她趕緊緊咬牙關,生生將暗啞尖促的音節嚥了歸去,唯恐下一個刹時,又會因那人的為所欲為的抨擊失了神智。終究在反幾次複抓緊揉皺了身下綿潮的床單後,才趁著郝歡樂換氣的空地尋回一絲脆弱的神智,伸脫手去抓住了那人濕漉漉汗涔涔的腦袋,使力的推將出去,好臨時停歇這勾魂奪魄銷/魂/噬骨毀天滅地的快/感。
在含混氤氳的微光下,聞人語就這麼溫馨的躺著。青絲如墨,冰肌玉骨,粉麵害羞,星眸纏綿,薄唇水潤,端的是美不堪收。何況她也一點充公,胸口跟著呼吸微微起伏,一手撐在腦後,一手抬起輕撫著郝歡樂通紅的臉頰,彷彿對那燙得驚人的溫度非常對勁。她苗條的雙腿虛虛合攏,陰暗處若隱若現,似有水澤瑩光微微閃過,連氛圍裡都漂泊著似有若無的甜香。
兩人都不好受,蹙著眉心,一個是因為體內的不適,一個則是因為另一個彆內的不適,辛苦非常。饒是郝歡樂閱文無數,可這畢竟跟書上的描述是不一樣的,那閉塞的□□死死的逼迫著她,她連呼吸都謹慎翼翼,恐怕略微不謹慎動了,就會弄疼身下的人。這場“不準動,動了手指就會痛的”的木頭人遊戲,的確辛苦非常。也不曉得過了多久,聞人語緊閉的雙眼微微翻開,就看到撐在身上的人額角的汗珠像自來水似的滴下,那體貼的目光緊緊盯著本身,像是盯著垂死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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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兩人交疊在一起,若白浪翻滾,春/色無邊。一個蓬頭短髮,眉清目秀,神情癡迷專注。另一個青絲如瀑,麵若桃李,如畫眉眼染上了素淨的情/潮,她的頭微微後仰,暴露光亮頎長的脖頸,承接著身上那人密密麻麻的親吻和無所不至的愛撫。那或清冷或腹黑或強勢或和順或嬌羞的人兒,這一次卻若仙子思凡,讓本身妖嬈到了極致。一笑一顰都風情瀲灩,魅惑天成,引著郝歡樂毫不滿足的去摸索,去打劫,去占有。
比最精彩的藝術品更多了天然的靈動,比超凡脫俗的九天仙子平增了一份觸手可及的暖和,這就是她的阿語啊。不是神仙轉世也不是富麗珍品,是隻屬於她的聞人語,清冷也好,妖嬈也罷,她統統的風情都隻屬於她一小我。她任她予取予求,將本身完完整全的交給她。
她就又笑開了,即便這笑會讓體內的不適更加清楚,可那人即便在這類關頭,還把全部心神老誠懇實的托付在本身身上,她又如何能不幸運得笑出聲來呢?她笑得愈來愈愉悅,身子也繃得更緊了,快把郝歡樂急出淚來,“放鬆啊誒,你放鬆啊,不然會很疼的!”“噗嗤!”她實在是笑慘了,眼淚都笑出來了,喘著氣笑道,“傻子,我本來就是給你疼的啊!”“!”郝歡樂被噎的無語,妖精啊妖精,這是甚麼談吐,這不該是你儂我儂的浪漫情/濃嗎?她家阿語公然不是普通人。竟然還能夠笑場,能夠頂撞,真是此時不發威,你當我是弱/受麼。趕緊嗷叫一聲,又去咬那笑起來的唇角。那女人卻笑得更高興了,躲躲閃閃,扭扭捏捏,她終究狠下心來,狠狠的堵了那嘴,霸道地搶走統統的氛圍,趁那人輕荏弱弱毫無抵擋的力道時,在她遲緩的堅固中,進入了那最深之處,今後,完整具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