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足婆婆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思疑,冷哼道:“你這丫頭,莫不是動了真情,偏袒那秦銘?我看你是被那小子的花言巧語給利誘了,竟到處為他著想。”
弓足婆婆目光一亮,臉上閃現出一絲等候之色:“哦?莫不是他要將你娶進侯府?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天佑我教!你嫁入侯府,便能成為我們安插在朝廷內部的一顆棋子,今後獲得諜報,便輕易多了。”
紅袖秀眉輕蹙,眼中儘是擔憂之色,輕聲說道:“徒弟,那秦銘機靈過人,對週遭事物洞察入微,常日裡行事極其謹慎。前次在紅滿樓,那些刺客來襲,他便能在瞬息之間做出反應,且應對自如。如此心機周到之人,怕是難以讓他中了這迷魂香的騙局。”
弓足婆婆眼神一凜,閃過一絲狠厲,寒聲道:“既然如此,便直接將他綁架了!吾教妙手浩繁,提早在他必經之路設下埋伏,待他前來,一擁而上,吾就不信拿不下他!”她一邊說著,一邊攥緊了拳頭,彷彿已經看到了秦銘被擒的場景。
秦銘說要讓紅袖賺大錢,紅袖如有錢了,紅蓮教的經費也便有了下落。再者,紅袖與秦銘之間既有交誼,今後相處的機遇必然很多,不愁找不到機遇獲得《洪武真經》陽篇。
弓足婆婆聽聞,心中猛地一緊,當年那屍山血海的場景仿若就在麵前,她的神采微微一變,但仍不甘逞強地辯駁道:“秦銘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年紀悄悄,此前也從未聽聞他有何絕世武功,怎能夠與末帝相提並論?你莫要長彆人誌氣,滅本身威風。”
紅袖回想起秦銘說這番話時那和順而果斷的眼神,心中儘是打動。在紅蓮教,她雖貴為聖女,卻因前朝公主的身份,更多時候隻是個被供奉的吉利物,並無多少實際權力。常日裡,教中事件她大多無權過問,隻能服從長老們的安排。從未有人如此尊敬她,賜與她獨立自主的機遇,讓她能真正掌控本身的人生。
紅袖卻一臉自傲,語氣果斷地迴應道:“徒弟,徒兒信賴本身的判定。秦銘絕非那般薄情之人。還記得我們初度相見,在那紅滿樓的詩會之上,他才調橫溢,一首首詩詞冷傲世人,當時我便對貳心生好感。厥後相處當中,他對我體貼備至,絕非虛情冒充。並且,他本日臨走前還與我提及,前次他便說等賺了錢就替我贖身,現在釀酒坊的酒水買賣火爆,他已然有了充足的財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