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足婆婆目光一亮,臉上閃現出一絲等候之色:“哦?莫不是他要將你娶進侯府?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天佑我教!你嫁入侯府,便能成為我們安插在朝廷內部的一顆棋子,今後獲得諜報,便輕易多了。”
紅袖卻悄悄搖了點頭,臉上瀰漫著幸運的笑容:“秦銘的意義是,籌算將全部紅滿樓買下來贈送我,讓我能本身把握運氣,具有一份能安身立命的謀生,而非被困於深閨當中,做個無所事事的婦人。他說,他賞識我的才情和獨立,但願我能遵循本身的誌願餬口。”
紅袖見弓足婆婆承諾,心中欣喜,當即重重地點了點頭,果斷地說道:“徒弟放心,徒兒心中稀有。徒兒定不會孤負徒弟的信賴。”
紅袖秀眉輕蹙,眼中儘是擔憂之色,輕聲說道:“徒弟,那秦銘機靈過人,對週遭事物洞察入微,常日裡行事極其謹慎。前次在紅滿樓,那些刺客來襲,他便能在瞬息之間做出反應,且應對自如。如此心機周到之人,怕是難以讓他中了這迷魂香的騙局。”
弓足婆婆聽了,不由有些躊躇,她緩緩停下腳步,手扶著船艙的雕欄,望向窗外那安靜的湖麵,思路卻如這湖水之下的暗潮,翻湧不息。深思很久後,她轉頭反問紅袖:“既然如此,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弓足婆婆聽後,墮入了深思。她緩緩坐下,手指悄悄敲擊著桌麵,收回有節拍的聲響,彷彿在衡量著利弊。好久以後,她臉上的神采逐步和緩,終究點了點頭,同意了紅袖的發起。她心中暗自思忖,如果秦銘真將紅滿樓買下送給紅袖,紅蓮教便能夠名正言順地往紅滿樓安插人手,進一步擴大諜報收集。
紅袖回想起秦銘說這番話時那和順而果斷的眼神,心中儘是打動。在紅蓮教,她雖貴為聖女,卻因前朝公主的身份,更多時候隻是個被供奉的吉利物,並無多少實際權力。常日裡,教中事件她大多無權過問,隻能服從長老們的安排。從未有人如此尊敬她,賜與她獨立自主的機遇,讓她能真正掌控本身的人生。
紅袖眼中閃過一絲果斷,不假思考地說道:“徒兒覺得,可與秦銘持續周旋,以情動聽。徒兒與他相處多日,深知貳心腸仁慈,重情重義。或許我們能夠操縱這一點,漸漸從他身上獲得我們想要的東西。”
本來打算中,紅袖發揮“太陰傀魅術”節製秦銘,如此一來,紅蓮教便能將這個潛伏的強大敵手化為己用,統統便能儘在把握。可誰能推測,這“太陰傀魅術”雖是陰篇中的初級武學,奧妙非常,卻被秦銘修煉的陽篇全然禁止。不但未能節製住他,反倒在昨夜的雙修中,助其功力大增,這讓弓足婆婆感到一陣深深的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