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足婆婆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思疑,冷哼道:“你這丫頭,莫不是動了真情,偏袒那秦銘?我看你是被那小子的花言巧語給利誘了,竟到處為他著想。”
弓足婆婆目光一亮,臉上閃現出一絲等候之色:“哦?莫不是他要將你娶進侯府?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天佑我教!你嫁入侯府,便能成為我們安插在朝廷內部的一顆棋子,今後獲得諜報,便輕易多了。”
弓足婆婆眼神一凜,閃過一絲狠厲,寒聲道:“既然如此,便直接將他綁架了!吾教妙手浩繁,提早在他必經之路設下埋伏,待他前來,一擁而上,吾就不信拿不下他!”她一邊說著,一邊攥緊了拳頭,彷彿已經看到了秦銘被擒的場景。
弓足婆婆聽了,不由有些躊躇,她緩緩停下腳步,手扶著船艙的雕欄,望向窗外那安靜的湖麵,思路卻如這湖水之下的暗潮,翻湧不息。深思很久後,她轉頭反問紅袖:“既然如此,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既然懷柔之法不成,那便隻能用倔強手腕了。”弓足婆婆俄然停下腳步,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紅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決然,“紅袖,你尋個機會,再將那秦銘約出,備好迷魂香,尋機讓他著了道。這迷魂香乃是吾教祕製,無色有趣,就算是江湖上最頂尖的妙手,稍有不慎,也會著了它的道。”
紅袖見弓足婆婆承諾,心中欣喜,當即重重地點了點頭,果斷地說道:“徒弟放心,徒兒心中稀有。徒兒定不會孤負徒弟的信賴。”
弓足婆婆長歎一聲,聲音中儘是光陰沉澱的滄桑與不甘:“多年來,吾教僅持陰篇修行,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修煉至前期,瓶頸愈發明顯,戰力晉升舉步維艱。且陰篇功法,雖在幫助之道上有其獨到之處,但與那將陽篇修煉至頂峰的洪朝末帝相較,實有天壤之彆。想當年,末帝仰仗陽篇神功,縱橫天下,無人可敵。若吾教能陰陽合一,教中若出幾個可比肩乃至超出末帝的豪傑,那吾教複國大業,必能指日可待啊!”說罷,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追思的光芒,彷彿又看到了當年洪朝的光輝。
紅袖趕緊解釋,語氣中帶著幾分孔殷:“徒弟有所不知,秦銘說,待紅滿樓到了我手上,便要停止鼎新,全樓女子皆賣藝不賣身。並且,還會與青井釀酒坊達成計謀合作,今後定能賺得盆滿缽滿。他還說,要將紅滿樓打形成一個都城中獨一無二的文明場合,讓那些有才情的女子,都能有一個揭示本身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