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默訕訕一笑,心說可不是嘛,傳出去我逛窯子,我回家要被孃親打死。
“他搶人返來還得一會兒,來來來,我們該吃吃該喝喝。”
尉遲寶林指著杜荷弱弱的說道:“蕭大哥,這貨吐了一地,我們換個處所吧,太臭了。”
噗……甚麼環境?聽這聲音,大哥剛醒的酒,這是又喝醉了。程懷亮直接捂住了眼睛。
嘔……杜荷再也頂不住打單,直接現場嘔吐起來。
“懷默,聽到了嗎?麗春樓頭牌牡丹,你去還是我去?”
我……噗……
“不是啊蕭大哥,抓這兩個貨品不算甚麼,可如果搶了人家的頭牌出來是……咳咳,是要轟動武侯的,我們……”程懷默叫苦不迭。
噗……蕭銳直接就笑噴了,這貨,彷彿冇有遺傳他爹滾刀肉的屬性,又菜又愛玩。
直到再也聽不到蕭銳的聲音,房二的嚴峻才減少一點點,謹慎翼翼的湊到杜荷身邊安慰道:“放心吧,他們走了,不會再給我們吃藥了,彆哭了。”
聽著下人的彙報,蕭銳笑了,“這房二真風趣,傻傻的很敬愛。不消管他,看他父親麵上,我管他頓飯也不算個事。對了,奉告杜荷,哭聲打攪到大師用飯了,不可就讓他換到豬圈去哭。”
啊?程懷默的盜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蕭大哥,您是說,要我去那窯子抓人?把他們的頭牌抓過來?”程懷默驚奇道。
“廢甚麼話,這麼大處所如何會冇房間?樓上包廂的傢俱騰空了也行,快去快去!”
完了……殺人誅心啊!幾個觀眾嚇得已經快退到樓梯口了。
正說著呢,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叫了兩聲,房二往門口瞧了一眼,冇人扼守,轉而看向了那桌吃了一半的大餐。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吐了那麼多,你必定也餓了。這桌菜他們不吃了,這醉仙樓的吃喝但是長安第一,我們嚐嚐吧?彆華侈。”
“如何?莫非要我親身去?你小子怕了?剛纔不是說,國公府都敢闖嗎?”蕭銳白了一眼。
“對了,房二你倆但是形影不離的老友,分他一半藥。到時候豬圈裡就放一頭老母豬,你倆能夠籌議一下前後,千萬彆搶啊!”
“蕭大哥,彆、彆說了,我去還不可嗎?都怪我嘴欠,明天彆說是搶一個麗春樓,就是你讓我拆了歌舞一條街,我也豁出去了!”程懷默霸氣說完,蹬蹬蹬下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