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醉仙樓一樓傳來一通喧鬨,“掌櫃的,快點快點,騰出幾間上房,把這幾個女人安設出來。今晚蕭大哥我們一人一個,小爺我在麗春樓,把他那狗屁六大花魁一鍋端。來來來,全都自收回去,小爺我不打女人。”
“懷默,聽到了嗎?麗春樓頭牌牡丹,你去還是我去?”
房二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大聲哭嚎道:“不關我的事啊……是麗春樓的頭牌牡丹調撥的,說如果杜荷能證明比蕭銳還短長,那就讓他免費吃了牡丹的紅丸,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娘說男人平生隻能跟一個女人睡覺,以是我跟著杜荷去那邊,就隻用飯喝酒,從冇跟女人睡過覺的。”
嘔……杜荷再也頂不住打單,直接現場嘔吐起來。
聞了聞空間裡的酸臭味,蕭銳也皺眉,氣得對杜荷踹了兩腳:“真是個廢料!原覺得你是受了哪位大能的教唆,冇想到啊,戔戔一個窯子野雞就能讓你當槍使。堂堂蔡國公之子,如此不堪。白瞎了杜公的名聲。”
蕭銳帶著世人轉到劈麪包房,同時叮嚀人,看好這邊,彆讓兩個魂淡跑掉。
程懷默訕訕一笑,心說可不是嘛,傳出去我逛窯子,我回家要被孃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