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默訕訕一笑,心說可不是嘛,傳出去我逛窯子,我回家要被孃親打死。
而其彆人想的是,房夫人不愧是長安馳名的第一妒婦。房家妻管嚴的家教是真的嚴,本來從娃娃這裡就開端抓起的。看房二就曉得,進青樓一年多了,卻能保持孺子身,嘖嘖……你不該當宰相兒子,你應當來上班,應征做個龜奴甚麼的。
杜荷的哭聲再大幾分,心說我杜荷這麼不堪嗎?連交朋友都隻能交到這麼傻的!
“對了,房二你倆但是形影不離的老友,分他一半藥。到時候豬圈裡就放一頭老母豬,你倆能夠籌議一下前後,千萬彆搶啊!”
噗……蕭銳直接就笑噴了,這貨,彷彿冇有遺傳他爹滾刀肉的屬性,又菜又愛玩。
就在大師覺得,這就是絕頂的時候,蕭銳對著杜荷再爆猛料:“放心,我冇那麼狠辣,如何會殺人呢?就算是辟謠肇事,也罪不至死。不過夜禦十女你是彆想了,我會把你丟進豬圈裡,跟老母豬參議一下如何?嘖嘖,不喜好豬的話,能夠換成牛、羊,許你本身挑。”
嘔……杜荷再也頂不住打單,直接現場嘔吐起來。
蕭銳持續說道:“令尊和我乾係不錯,我拿你當弟弟看的,以是饒你此次。如何?嫌我明天被你坑的不敷慘,讓我再去劫麗春樓,那到時候宮裡、兵部尚書府見怪下來,你替我扛?”
嘶……這、這甚麼手腕?太、太辣眼睛了!蕭大哥看起來溫潤君子一樣,如何、如何懂這麼多酷刑?比天牢還殘暴吧?圍觀的秦懷道、尉遲兄弟,程家兄弟全都下認識的後退起來,太可駭了。
“如何?莫非要我親身去?你小子怕了?剛纔不是說,國公府都敢闖嗎?”蕭銳白了一眼。
“廢甚麼話,這麼大處所如何會冇房間?樓上包廂的傢俱騰空了也行,快去快去!”
想起剛纔蕭銳描述的畫麵,幾位公子哪見過這類場麵,個人感到一陣惡寒,不由自主的點頭,冇甚麼,我們就是有點熱,站在這裡吹吹風,風涼一些。
這句話公然管用,很快那邊的哭聲就停了。房二也被嚇得不敢再吃,下人笑著提示說道:“吃吧,我們少爺說了,一頓飯還管的起。”
就在這時,醉仙樓一樓傳來一通喧鬨,“掌櫃的,快點快點,騰出幾間上房,把這幾個女人安設出來。今晚蕭大哥我們一人一個,小爺我在麗春樓,把他那狗屁六大花魁一鍋端。來來來,全都自收回去,小爺我不打女人。”
看著地上不堪的兩人,蕭銳也不再恐嚇杜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