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道對本身獲得營州刺史府長史一職非常歡樂。長史本為幕僚官,即掾屬之長,秦漢之際,丞相、三公等大員府中所置長史權勢極重。唐製,上州或中州均設有長史一職,位在彆駕之下,卻已經冇有了實權。但與刺史府中的長史所分歧的是,邊疆多數護府中的長史,卻又掌有大權,職位很高,偶然乃至能獲得保舉,直接出任節度使。天寶以後,大唐各都護府逐步滅亡,長史一職才垂垂淡出了人們的視野。
基於以上啟事,馮道的平州刺史府司士曹僅為八品小官。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昇天。李誠中在營州“得道”,他身邊的部將附屬必定呼應的紛繁升官加爵。這也是藩鎮中默許的軍頭軌製,同時也是軍頭們能到部下效死的直接驅動力。不然主官搏命拚活一小我累,冇有旁人襄助,再牛比的穿越眾,再能開金手指,也是必定撲街的命。
李誠中道:“一年內不消考慮這個題目,節度府的賦稅催繳不會直接落到營州頭上,至於上繳平州的那一份,我已經和張刺史談妥,每年錢三萬貫、牛二百頭、羊兩千隻。”
李誠中返來的時候,在平州刺史府待了一天,與刺史張在吉會商的重點便是新營州刺史府的構成。在議論這個題目的之時,李誠中對張在吉明顯冇有對周知裕那麼客氣,語氣仍然恭敬,但態度卻非常光鮮――營州是我李誠中的,營州刺史府部屬的官吏當然由我李誠中來保舉!
馮道悟性很強,想了想,問:“人事科就是司功和司士兩曹?度支科和催稅科是司戶和司倉兩曹?法律科是司法曹?產業、農業和商貿科又對應六曹中的哪一曹?辦公室又是甚麼服從?”
“長史是無權任命有品階的官員的,說到底,就算掛名在長史府下,還是幕僚佐二,冇有品階,冇有前程,誰能結壯任事?”馮道耐煩解釋。
馮道笑了:“你說的阿誰甚麼‘鼓吹科’和‘法律科’,是不是早就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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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道呆愣了好半天,終究回過味來了:“權由長史府出,職由軍中任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