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貴再一次愣住了。
崔貴一聽,頓時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頓時跺了頓腳。
“夫人,你……”
看著崔貴捨棄了木棍,揮動著一雙老拳朝本身撲了過來,鄭子文頓時麵色大變,然後拔腿就跑。
“嶽父大人,您說話得憑知己啊,您就算不敢頂撞嶽母也不能拿我撒氣不是?”
“……”
越想越感覺有這個能夠,崔盧氏頓時便朝著崔貴走了疇昔,然後伸出了手。
“啟稟嶽父大人,菊花就是糞門,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屁(囧)眼,嘿嘿,想不到吧?”
“唉……”
說著,就撿起了剛纔被崔盧氏在地上的棍子,鄭子文眼疾手快,一下子衝了疇昔抓住了木棍的另一頭。
“噢!”
崔盧氏說到這裡俄然說不出話來了,眼睛裡流暴露不成置信的神采。
鄭子文眨了眨眼。
“拿來!”
“嘿嘿,看你小子往哪跑,夫人你且先行退下,老夫明天非要好好經驗一下這個有辱斯文的孽畜……”
現在的他不管是聲音還是神采,都透著一股委曲,崔盧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然的瞥了他一眼。
本身書房的幾刀宣紙少說也有幾百張,就算鄭子文每天糟蹋了幾張,這大半個月頂多用掉幾十張,那麼剩下的宣紙去哪了?
鄭子文一聽,頓時急了,這如果被抓住,還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崔盧氏看了看鄭子文,那委曲的模樣不像是在作偽,再看看另一邊的崔貴,那義憤填膺的模樣也不似假裝的。
“夫人,你聽聽,這孽畜是不是……”
“我命由我不由天!”
“罷休!”
崔盧氏麵色酡紅,頓時一頓腳。
鄭子文一看,跑得更快了。
“妾身為你崔家生兒育女,用你幾張宣紙如何了,哼!”
“斯文掃地啊,斯文掃地的孽畜!本日老夫便替天行道,受死吧!”
“孽畜,給我站住!”
鄭子文頓時歎了口氣,然後搖了點頭。
說完,轉手走進了配房,然後關了房門。
大師都不傻,以是在鄭子文衝過來時固然一個個都喊著“抓住他”之類的話,卻冇有人真正脫手。
崔貴一下子撲了過來,鄭子文猝不及防之下,便被他一拳打中額頭,頓時怪叫一聲,撒腿就跑。
崔貴傻眼了。
固然崔貴讓他們抓鄭子文他們聽到了,但是而鄭子文叫崔老爺嶽父他們也聽到了,最首要的是崔老爺也冇有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