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書房的幾刀宣紙少說也有幾百張,就算鄭子文每天糟蹋了幾張,這大半個月頂多用掉幾十張,那麼剩下的宣紙去哪了?
鄭子文頓時恍然大悟,頓時長長的歎了口氣。
崔貴哪肯罷休,順手抄起一根木棒,拉起長袍便追了疇昔,一邊追還一邊罵道:“孽畜,你給老夫站住!”
“孽畜,給我站住!”
“老爺,您常說君子當有容人之量,子文他隻是一個孩子,你何需求和他斤斤計算呢,還是諒解了他吧!”
鄭子文衝出來冇過一會,拿著棍子的崔貴就來了,隻見他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然後氣喘籲籲的問道:“鄭……鄭子文……那小子呢……呼呼……”
越想越感覺有這個能夠,崔盧氏頓時便朝著崔貴走了疇昔,然後伸出了手。
剛好這時候配房的門“吱呀”一聲翻開了,一聲華服的崔盧氏走了出來,看到鄭子文後,她頓時皺了皺眉頭。
“斯文掃地啊,斯文掃地的孽畜!本日老夫便替天行道,受死吧!”
鄭子文一看,跑得更快了。
“夫人,你……”
“慘了!”
他的模樣看似豪放,實在內心卻心疼得要死。
她頓時皺了皺眉頭,暗道:“莫非是老爺在抨擊之前挨的一拳?”
鄭子文頓時歎了口氣,然後搖了點頭。
“不站!”
大吼了一聲,就直接衝了出來,看得門口夏兒一陣發楞。
“豎子!”
“這破宣紙貴得要死,一刀就得幾百文錢,唉,算了,就當是破財免災吧!”
崔貴傻眼了。
“嶽父大人本來是因為這件事活力,這確切是小婿的不對,改天小婿必然再買幾十刀上好的宣紙放到嶽父的書房去!”
現在的他不管是聲音還是神采,都透著一股委曲,崔盧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然的瞥了他一眼。
“拿來!”
“嶽父大人,您說話得憑知己啊,您就算不敢頂撞嶽母也不能拿我撒氣不是?”
因而他也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嶽父大人,有話好說!”
崔貴一怔,然後還是乖乖的把棍子遞疇昔,崔盧氏接過以後就把它扔到了一邊,然後歎了口氣。
“男人漢大丈夫,說不站住,就不站住!”
崔貴一聽,頓時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頓時跺了頓腳。
他感覺如許一說應當冇題目了,畢竟本身已經做出補償了,但當他抬開端來時,卻發明崔貴更加氣憤了。
“來人……來人給我抓住他……給我抓住那小子!”
鄭子文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