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請聽小婿一言!”
鄭子文眨了眨眼。
“何為菊花?”
說完,轉手走進了配房,然後關了房門。
鄭子文頓時歎了口氣,然後搖了點頭。
“孽畜,給我站住!”
大吼了一聲,就直接衝了出來,看得門口夏兒一陣發楞。
“……”
“慘了!”
崔貴頓時火氣更盛。
“嶽父大人,您說話得憑知己啊,您就算不敢頂撞嶽母也不能拿我撒氣不是?”
“這破宣紙貴得要死,一刀就得幾百文錢,唉,算了,就當是破財免災吧!”
“嶽母,嶽父大人發癲了,追著小婿喊打喊殺,求嶽母救我。”
說著,就撿起了剛纔被崔盧氏在地上的棍子,鄭子文眼疾手快,一下子衝了疇昔抓住了木棍的另一頭。
崔盧氏看了看鄭子文,那委曲的模樣不像是在作偽,再看看另一邊的崔貴,那義憤填膺的模樣也不似假裝的。
鄭子文衝出來冇過一會,拿著棍子的崔貴就來了,隻見他到了門口就停了下來,然後氣喘籲籲的問道:“鄭……鄭子文……那小子呢……呼呼……”
“妾身為你崔家生兒育女,用你幾張宣紙如何了,哼!”
“男人漢大丈夫,說不站住,就不站住!”
不等崔貴說完,鄭子文一閃身子就躲在了崔盧氏的身後。
“……”
“豎子!”
固然崔貴讓他們抓鄭子文他們聽到了,但是而鄭子文叫崔老爺嶽父他們也聽到了,最首要的是崔老爺也冇有辯駁。
“老夫和你無話可說,來人給我抓住他!”
“斯文掃地啊,斯文掃地的孽畜!本日老夫便替天行道,受死吧!”
而鄭子文字籌算在崔盧氏的月季花叢裡躲一下的,但進了院子以後卻發明全部院子空空如也,那十幾叢月季花早已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