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卡赫赫樹模在前,兀朮當然是亦步亦趨。兩排尖牙如剪刀的鱷魚頭,幾近擦著馬臉落下。那戰馬再也節製不住,不利的疤臉首級頓時被摔落馬下,戰馬則落荒而逃……
嗯,就算是首級見過,首級的戰馬也是冇有見過……
國相?國相是甚麼東東?前麵兀朮曾經忿忿地說,“不見國相,事何可決”。莫非這國相能大過阿骨打去?不過兀朮厥後冇解釋過,於艮也就冇問過。
這就對了。世人揹著分化的鱷魚下山時,戰馬也是驚駭萬分,好輕易才安撫下來。鱷魚頭更是有辟邪之服從。
剛纔還高踞頓時神態放肆的疤臉首級,頓時收回了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叫!
“說說吧,你是誰?哪個族的?”於艮目光溫暖,語氣淡淡,側麵方向疤臉首級。這個疤臉及其部下,並冇有女真族的長辮子,還是說瞭然一些題目。
隻見那位搶先者雙眼微眯,看向遠處山嶽,較著地不見凡塵。神態馴良又慈愛,倒是凜然不成侵犯!
“站住!甚麼人?!”
歡天喜地的返回途中,俄然被一支人馬截住。這支人馬約莫百餘騎,倒是體型彪悍,策馬如飛。前隊甫一打仗,後隊就兩翼散開,模糊構成了半包抄的態勢。
“阿布卡赫赫饒命!是國相大人,是國相派我來的!”
四五個壯漢從速跳馬,手忙腳亂地把首級扶了起來。遠處的人馬見首級遭難,也吆五喝六地催馬靠近過來!
於艮還是冇有說話,卻把目光投向了疤臉首級,眼睛再次眯了起來。
中間的兀朮倒是一臉的難堪,乃至身材生硬,終究一按馬鞍跳將下來,跪在於艮馬前,忸捏地說,“阿布卡赫赫,國相是我的阿牟其,名叫撒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