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蹲著也是不舒暢,於艮就坐在了鱷魚頭上。
中間的兀朮倒是一臉的難堪,乃至身材生硬,終究一按馬鞍跳將下來,跪在於艮馬前,忸捏地說,“阿布卡赫赫,國相是我的阿牟其,名叫撒改。”
好麼,大夥兒都對阿布卡赫赫信心實足,氣勢高萬丈,完整不把百餘鐵騎放在眼裡。
“啊——”
於艮轉臉看向疤臉首級時,眼睛已經睜大了些——剛纔是逆光,有點刺目標說。艾瑪,這一鋪,哥又賭贏了,的確比遭受鱷魚還凶惡非常……
“看來是冇的打了……”兀朮貌似很遺憾,邊說邊把大斧掛在了馬側。
稀裡嘩啦地說了一大通,於艮根基上冇聽懂,但意義差未幾體味了。
蘇都哩及一眾小薩滿固然冇有兵器,卻也無毛病他們興高采烈地開啟了諷刺形式。唉,無知者恐懼,中二不費心啊!
但是,這就是傳說中的蛟龍吧?
“阿布卡赫赫饒命!是國相大人,是國相派我來的!”
溫迪罕和兀朮提刀摘斧,麵帶嘲笑。還彆說,這兩人都富有捐軀精力,嗯,另有點傻大膽。應當是打著擒賊先擒王的主張吧?就等阿布卡赫赫一聲令下。
“小的們由此路過,偶然間衝犯您老,我謹代表全部人馬並以我小我的名義向您竭誠道歉,還望您老高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冇就教您老是?”疤臉首級利索地單膝跪倒,雙手抱拳,仰臉看向於艮,態度相稱的誠心。
艾瑪,這條傳說中的蛟龍,是如何變成頭尾兩截的……
搶先者和小娃娃們的裝束不異,倒是更加的挺括。色彩也分歧,就像把一片摻有落葉的草皮披在了身上。陽光暉映下,有很多圓點熠熠生輝。是人如何能長得這麼高呢?比那兩個侍衛足足高出了一頭不足……
疤臉首級好輕易把眼睛從陰慘慘的鱷魚頭上拔出來,謹慎肝“噗噗”地跳,耳朵裡卻又聽到了一群孩子的笑鬨諷刺。尼瑪你們被一百多人馬圍著好不好?尼瑪你們分分鐘被剁成肉醬好不好?
阿母雞又是甚麼東東?
看來,女真人內部並非鐵板一塊,阿骨打也尚未完整掌控局勢。
“站住!甚麼人?!”
於艮神采不稍動,內心卻暗自發苦。這回裝逼有點大,隻帶了一群孩子出來,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原始社會的治安前提實在是差啊!下次必然要記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孩子要放在家裡。但是要了親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