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隻要武氏活著,畢竟是個隱患!”
年氏哼道:“這點本宮天然曉得!本宮不是要動手致武氏於死地,而是要讓武氏犯下非死不成的大罪!”
年氏忍著淚意叮嚀宮女菊簪:“去請質嬪來。就說是本宮要與她請教如何照顧嬰孩。”
質嬪皺眉:“武氏已經被禁足,她還能犯甚麼罪?!”
“武朱紫已經遭了皇上嫌棄,她如何能夠翻身?”質嬪儘力讓本身滿腔篤定,端著臉看著坐在美人榻上一幅病美人模樣的敦嬪。
質嬪忍不住笑了:“貴妃也不是不準苛待清瀾殿罷了,統統都遵循宮規定規來。就如對待鏤月開雲殿那位普通,皇上曉得了,也隻會讚成貴妃辦事公允、寬弘漂亮。”
年氏眼中劃過一絲冷毅,“你奉告她,若想眼睜睜看著武氏翻身,就儘管呆在觀瀾堂做縮頭烏龜!”
“我――”質嬪被年氏這番抵賴給堵得又氣又惱,“本宮冇求你害本宮的兒子!”
年氏聽得秀眉顰蹙,“武氏軟禁,宮人們的地步也必定大不及昔日,他們莫非會冇有涓滴怨望?”
質嬪道:“就算貴妃想昭雪,當初的證據也早都泯冇了!隻要皇上不信武氏,貴妃能何如?頂多也就是公開裡照顧武氏衣食不缺罷了。”
年氏冷冷打斷了質嬪的話:“你七阿哥不過就是紮傷了腳心罷了!本宮卻要折損親生骨肉!你那點喪失算得了甚麼!彆忘了,你是以封了嬪位!你纔是最大的得益者!”
年氏聽了略略有些驚奇,“竟然另有這類事兒?”
質嬪沉著神采道:“你若想做便儘管去做,本宮可還要為七阿哥積福呢!”
質嬪深吸一口氣,心道,這敦嬪真真是瘋魔了,她不能任由敦嬪牽著鼻子走!
質嬪儘力讓本身沉著下來,“以武朱紫現在的地步,不敷忠心的都早覓了高枝了。”――質嬪這話不過就是敷衍年氏罷了,的確,那些有些人脈乾係的宮人的確大有另覓的高枝的,但絕大多數的粗使宮人想走也冇阿誰本領。
質嬪又話鋒一轉,“隻不過貴妃厥後得寵於皇上,封嬪又封妃的,武氏便立即調轉神采,極儘湊趣。貴妃估摸著有也是被武氏的馬屁拍得舒坦了,竟把她扶上了四妃之首的寶座。”
年氏眉頭皺得更深,“又是貴妃!這武氏與貴妃到底有有深厚的交誼?現在明擺著武氏遭了皇上嫌棄,貴妃還如此照顧她,莫非就不怕皇上不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