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文魁_第六十一章 拉攏(第一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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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月再專門講論語,大學,中庸八股文的破法,以及大題的思路,月課上環繞,論語,大學,中庸考三篇八股,大抵上一個月的課程就是如此。聯絡上上一個月將孟子讀完。

下午放榜,成績出來,林延潮考了外舍第二十二名。

眾弟子們在風中混亂了了,從外舍第二長進到第二十二,本來是林燎說林延潮很有長進,就是這麼長進的啊。

葉向高的卷子是,賢人論人臣之義,惟務他殺而不求利也。夫為祿而仕,非以是事君也……

冬至以後,頓時就是朔望課。

照事理,林延潮該學春秋或者詩經纔是,但是他恰好另有主張。

而林燎對林延潮說得這一番話,不久就傳到陳行貴,餘子遊耳裡。並且他們從其彆人的嘴裡,也聽出林延潮測驗時,從始至終都在認當真真地做卷子,冇有打小抄。

林延潮點了點頭道:“是啊,不知書院弟子,大多以何經為本經?”

到了明朝,科舉規定如何註釋五經的框框。但是普通也是先生治甚麼經,弟子也是學甚麼經,是一脈相承。

但終歸是本身做的。

“春秋,詩經啊!”林延潮點了點頭,比如魏晉後輩,論閥閱,講譜學,講究士族後輩血脈傳承普通。

想了好久,林延潮有了思路,在草稿紙上寫到,君子之仕,在於修其職而不求其祿也。

林延潮訝然,此人莫非看破我的本領。

“陳兄,有何見教?”

事君,敬其事而後其食,換成當代文就是,當公事員的童鞋,先做好事情,再給我談人為。

這個天下真是令人看不懂啊。眾弟子們都是故意有力,連放榜去看林延潮卷子都懶了。

林延潮道:“鄙人來書院不過兩個月初來乍到,還請陳兄指教。”

接著林燎又在林延潮承題,起講,中股的處所,畫了幾個豎,當然這一篇的卷子是比不上,上一次月課時,縣學教諭給本身改的,好幾個小圈圈的卷子了。

林延潮也不免受此影響,心道果然如於輕舟所說,真是半晌都放鬆不得,稍以懶惰,身後就會有人把你追上。

林延潮一下子就猜到他們是在思疑,窺視著甚麼,不由感覺有些好笑,以一個成人的口氣歎道,少年人啊,少年人啊。

目睹林燎要對林延潮說話,當場的外舍弟子都是豎著耳朵聽好了。

看來背範文,也並非全無感化,這一個半月來,我確切如先生所言,進步很大啊。

那麼破題就從朱子集註上闡發。

肄業的日子,冬至過後,書院的日子還是如此安靜。但二梅書屋裡留下讀書的人,倒是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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