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悠悠感喟一聲,“真是看不出,你竟然值一萬兩黃金,倒真是不成思議啊!你是我接到的最貴的一單買賣了!”
一陣夜風拂來,紅色花瓣紛墜似霰。幾瓣殘紅翻卷著翩躚落在流霜的白衣上,那一抹嬌紅襯著純潔的白,在潔白月色下,極美。
百裡寒畢竟為她去請了太醫麼?流霜苦笑,但是現在她倒是用不到了。
記得百裡寒曾說過,如果秋水宮的秋水絕脫手,恐怕隻要他,纔是他的敵手。以是,他將她強留在依雲苑,說是庇護她。
他體貼的,始終是代眉嫵吧,這個認知,還是令流霜心中有些難受。
百裡寒薄唇緊抿,拳頭已經緩緩握緊了,握得那樣緊,就連他本身也冇有發覺。
那人臉上,竟戴著一張青麵獠牙的麵具。
“你是誰?你將她如何了?”流霜壓住心驚,冷冷問道。
那手,一寸一寸從流霜臉頰上滑過,撫上流霜的眉眼,再滑過流霜小巧的唇,然後,掠過她尖尖的下巴,最後,停在了她的脖頸上。極具傷害性地按壓著她的脖頸,好似隨時都會掐斷她的脖子。
也不知躺了幾日,病情才垂垂穩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