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田太嚴,逼得郡國大姓和盜賊抱團造反,青、徐、幽、冀四州成了 "重災區"。白日是官軍剿賊,早晨盜賊又捲土重來,搞得百姓苦不堪言。劉秀卻不慌不忙,玩起了 "垂釣法律":"詔告天下,五人共斬一賊,免罪!官吏彆躲躲藏藏,抓到賊纔算 KPI,躲懶的冇事,藏賊的才定罪。"
交址的漁婦阿蓮,跟著馬援學會種水稻後,在田邊立了塊木牌,上麵歪歪扭扭刻著 "漢家馬將軍教我種田"。她說:"之前不懂啥叫天子,現在曉得了,能讓咱吃飽飯、穿暖衣的,就是好天子。"
鄯善王、車師王等十六國遣使入侍,願請都護,劉秀卻婉拒了:"中國初定,未遑外事。" 不是不想管,而是曉得東漢版 "一帶一起" 得漸漸來。他派人給西域送去漢家文籍、耕具,交址百姓學會了漢話、種上了漢稻,潛移默化中,漢文明成了 "國際支流"。
巴蜀安定的捷報傳來時,大司馬吳漢正在虎帳裡啃冷饅頭,俄然想起另有件大事冇辦 —— 皇子還冇分封呢!這位跟著劉秀從南陽起兵的糙男人,立馬提起筆寫奏摺,字寫得歪歪扭扭,內容卻很直白:"陛下,皇子們都能打醬油了,再不分封,臣怕他們忘了本身姓劉!" 這奏摺一遞,就開啟了長達三年的 "催更形式",每年春季定時 "刷屏",搞得劉秀都無法了:"吳漢這長季子,兵戈在行,催分封比村口的媒婆還固執。"
看到度田激發的動亂,劉秀及時調劑戰略:"邊郡盜穀五十斛就正法?這是逼官逼民!" 直接拔除苛法,跟內郡劃一候遇,相稱於給邊疆百姓 "鬆了鬆綁"。接著又罷州牧置刺史,把 "封疆大吏" 換成 "巡查專員",製止處所官抱團搞 "小圈子"。
河南尹張汲第一個撞槍口上。這老兄把墾田數少報了三成,覺得能亂來疇昔,冇想到劉秀派專員實地測量,當場抓包。"啪" 的一聲,張汲被打入大牢,冇多久就死在內裡。其他郡守嚇得盜汗直冒,暗裡吐槽:"天子這是搞 ' 職場末位淘汰 ' 呢,之前混日子還行,現在得每天 996 核數據,略不留意就丟烏紗帽。" 這一年,十多個郡守跟著不利,宦海掀起了一陣 "數據打假" 風暴。
就連盧芳如許的叛將,乞降後都封代王,固然是個虛職,但吃喝不愁。劉秀說得很實在:"能不殺就不殺,咱玩的是 ' 柔道 ',逼急了狗都跳牆,何況人呢?" 這波 "退休政策",讓功臣們吃了放心丸,也讓天下人看到:跟著劉秀混,就算退休也能光陰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