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奉陽王在軍中久了,說話都跟立軍令狀似的,過分嚴厲了!還是隨便點好,隨便點好!”說話的是閒王,他已然半醺,不知喝了多少酒。
弘王也笑道:“恰是恰是。奉陽王冇來過,見地見地也是應當的。”
“弘王殿下說得極是,臣隻是有些不適應。何況幾位殿下的情意臣都銘記在心,在這裡就先謝過幾位殿下,今後但是要好好補上一份謝禮的。”陸華濃笑道。
“不是不是,殿下曲解了!”那男人忙道,“隻是那些清倌都是新人,固然新奇潔淨,倒是冇□過的,如果服侍不周,還請幾位殿下包涵,給奴家留口氣在,待今後奴家調/教好了,再送給幾位殿下咀嚼。”
敏王抿唇一笑,又開了口:“不過本王傳聞奉陽王俄然開了竅,納了一房美妾啊。該不會是四弟納了側妃,奉陽王不平氣,也跟著納妾罷?”說著,他還指著陸華濃身邊的侍劍說道:“之前隻傳聞奉陽王不近女色,身邊隻跟著一個小廝,現在奉陽王連出門都帶著侍女了,可見是轉了性了。”
那小廝也陪著笑說道:“奉陽王說的恰是。羅衣館新到了一批清倌,都是絕代才子,閒王可喜好著呢。”
陸華濃暗歎一聲,朝那眨巴眨巴眼睛的傻丫頭侍劍看了一眼,暗道:丫頭啊,你家王爺我要攪基了!
“五弟也說奉陽王在軍中久了,想是冇有見地過這等處所的,少不得要拘束些。”倒是敬王開了口。
弘王笑道:“本王兄弟幾個每年這時候都要聚上一聚,參議合股在弄月宴上獻上大禮,使父皇暢懷一笑。小八還是個孩子,貴妃娘娘擔憂得緊,是向來不讓他出宮的,壽王身子骨不好,閉門療養多年,弄月宴也一定能列席,也向來不插手我們的小聚。不過本年我們多了奉陽王,倒是更熱烈了。”
陸華濃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羅衣館。到底是個初級青樓,的確是個雅地兒,大廳裡連一個穿紅戴綠的俗氣花娘都冇有,丫環們都打扮得很素淨,小廝們也非常清俊,並且大廳裡一個客人都冇有,約莫都在包廂裡,當然也不解除是白日的原因。
內裡公然熱烈,除了弘王、敏王、敬王、明王這四位陸華濃見過的皇子外,另有幾小我陸華濃完整不熟諳,不過阿誰坐在敏王下首的穿著富麗的男人約莫就是那位傳說中耽於玩樂、放蕩不羈的閒王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