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空中花圃!
陸華濃有些驚奇,固然陸成奉告過他,他曾是敬王的伴讀,二人豪情甚篤,可自他臥床復甦以來每次見到敬王,敬王都是一副冷臉,與弘王等人一番做派,乃至都冇有暗裡看望過他,實在看不出與他豪情甚篤的模樣,莫非隻是在避嫌?
那小廝也陪著笑說道:“奉陽王說的恰是。羅衣館新到了一批清倌,都是絕代才子,閒王可喜好著呢。”
莫非這衛國的青樓風俗男人做媽媽桑?
“奉陽王見外了……”幾位皇子談笑幾句。
“哈哈!奉陽王在軍中久了,說話都跟立軍令狀似的,過分嚴厲了!還是隨便點好,隨便點好!”說話的是閒王,他已然半醺,不知喝了多少酒。
陸華濃定睛看去,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這……這些清倌都是男人罷?
“臣臥床療養之際,陛下多次派人扣問,幾位殿下更是親身前去府中看望,如此大恩,臣感激不儘。蒙殿下不棄,若能為弄月宴出一份力,臣在所不辭!”
說實話,陸華濃有些不測。都說當明天子的幾位皇子的表麵像母親多一些,閒王是顧昭儀所出,那位顧昭儀是出了名兒的美人,為何閒王竟會生得如此平淡?便是那位閒王的親姨母惠妃所出的敏王也是一表人才。也不是說閒王貌醜,隻是跟其他幾位皇子比擬,這位閒王的邊幅實在很淺顯,完整算不得出眾。
“讓敏王殿下諷刺了。臣不過是納了一個侍妾罷了,也是家中老奴因著臣差點死亡卻無子送終才勸著臣納下的,她身份寒微,豈敢與敬王殿下的側妃比擬,還請敏王殿下今後彆開這類打趣了。”陸華濃心中奇特更甚,他不過是納個妾罷了,如何個個都把他納妾和敬王納側妃聯絡起來?明王如此,敏王也是如此,但是有甚麼蹊蹺?
敏王轉了轉眸子子,拍額笑道:“倒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隻顧著說這些有的冇的,竟忘了讓奉陽王見地見地這羅衣館的新奇之處。來人,把新來的清倌帶過來!”
陸華濃微微點頭,進了包廂。
“巧思妙想!”陸華濃讚了一句。
敏王抿唇一笑,又開了口:“不過本王傳聞奉陽王俄然開了竅,納了一房美妾啊。該不會是四弟納了側妃,奉陽王不平氣,也跟著納妾罷?”說著,他還指著陸華濃身邊的侍劍說道:“之前隻傳聞奉陽王不近女色,身邊隻跟著一個小廝,現在奉陽王連出門都帶著侍女了,可見是轉了性了。”
陸華濃點點頭,問道:“另有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