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忙道:“這是我的小孫子。管家來了信,提到過繼的事兒,我等不敢遲誤,便帶了這孩子趕來了。”
“來的甚麼人?”
陸成聞言一驚,莫非主子看中了侍劍這傻丫頭?是了,主子不喜好太聰明的,先前還罰了小刀一回,讓侍劍貼身服侍呢。許是侍劍這類天生傻氣坦直的更討主子的喜好。
陸成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敢情這族長還不曉得奉陽王還活著。他趕緊笑道:“族長請息怒!我們王爺還活著,現在身子大好了!”
這回驚的倒是老者了,他頓了一會兒,才顫聲問道:“還……活著?”
族長聽出他的意義,趕緊解釋道:“的確是涓滴冇敢遲誤,接到信的第二天就解纜了。可我們都冇上過都城,路上竟走岔了。這孩子的父親本來也跟著來的,因路上的遲誤也抱病死了。”
陸華濃指著小幾上的甜點,道:“你把這個吃了,本王見你吃東西表情就好。”
陸華濃這一支雖是嫡派,但卻幾代都定居都城,與本家聯絡未幾,是以並未占著宗主之位,本家那邊到底是另立的哪一支作嫡派、選的誰做族長,便是本來的陸華濃也不很清楚,陸成固然曉得一些,卻也比陸華濃多不了多少。何況老奉陽王去得早,陸府一向失勢,一家子深切簡出的,與本家聯絡就更少了,族長陸整天然是冇見過的。
陸成也知這回本家白叟必是因為三月的時候他送的那封信,那孩子說不準也是送來過繼到自家王爺名下的。
“綿陽倒是出你如許水靈的女子。”陸華濃很有深意地說道。
到了大廳,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坐著在喝茶,陸湛所說的年青人坐在老者下首,一個五六歲的男娃娃怯生生地站在老者身邊。
陸華濃睨了陸成一眼,又道:“聽你的言語,想必識些字。叫甚麼名字?”
陸華濃看著阿誰女子,開口問道:“你是那裡人?”
陸湛點頭。
陸華濃點點頭,“是個好名字。你但是出身書香家世?”
陸成剛說完,陸湛就過來稟報導:“王爺,邕州來人了。”
“王爺高抬奴婢了,奴婢隻是在大戶人家做過丫環,識得幾個字,這名字是之前的主子取的。”潤雨含笑。
“潤雨那丫頭不是表公子房裡的人罷?”陸華濃考慮的是這個,可彆奪人所愛了。
“雍州到都京走了整整五個月?”陸華濃笑了,不敢遲誤都走了五個月,如果遲誤了豈不是要走上一年?雍州離都都城固然遠一些,但若急趕著一個多月就能到了,徒步走三個月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