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那丫頭到底甚麼來源?本王記得,本王的母親胡氏就是雍州綿陽人,出身江南水鄉的書香家世。固然之前的事兒記不太清了,但你說過的話本王總不至於忘了。”陸華濃似笑非笑地看著陸成。
潤雨略微紅了臉,“是陸管家買的奴婢,奴婢明白如何服侍王爺,昨夜……昨夜奴婢是復甦的。”
陸華濃深思半晌,問道:“表公子還在任上?”
陸用心中一顫,趕緊回道:“甚麼事都瞞不過王爺,潤雨是胡侍郎府上的丫環,之前是在表公子身邊奉侍的……”
“不但活著,身子還大好了!”陸成誇大了一遍,又道:“族長,這就是我家王爺,邇來已經能下地行走了!”
看著跪了一屋子的下人,陸華濃又是一陣頭疼。揉了揉額角,他擺擺手道:“陸成和侍劍留著,其彆人都下去罷,該做甚麼的就做甚麼去。侍書侍畫幫著小刀給潤雨清算清算住處,缺甚麼就給她補上。”
陸成正哀歎著,忍無妨的陸華濃開了口:“瞧瞧,我們府裡的丫頭多會逗樂,都好得很,何必去外頭物色人!”
“來的甚麼人?”
陸華濃點點頭,“是個好名字。你但是出身書香家世?”
陸華濃朝族長點了個頭,就被侍劍扶著在主位坐下了。他固然已經能行走,卻不能走太遠,不然還是會累。
“那就好。”陸華濃點點頭,“人既然來了,就留下來罷,好生安設著。”
陸華濃聞談笑了,“陸成你怕本王冇有子嗣,這子嗣就上門了。”
陸華濃睨了陸成一眼,又道:“聽你的言語,想必識些字。叫甚麼名字?”
侍劍又歡暢地應了一聲,端起盤子就開吃。雖算不上狼吞虎嚥,卻也甚不高雅,大口大口的,那裡還像個女人。陸成瞧著心中哀歎不已,這丫頭又傻又鹵莽,怕是找不到婆家了,倒是陸華濃的確是看得很高興,覺著一肚子的悶氣都被這丫頭吸去了。
“雍州到都京走了整整五個月?”陸華濃笑了,不敢遲誤都走了五個月,如果遲誤了豈不是要走上一年?雍州離都都城固然遠一些,但若急趕著一個多月就能到了,徒步走三個月也夠了。
“奴婢潤雨。”
陸湛點頭。
“是老族長帶著一個孩子和一個年青男人。”
“奴婢免得的。”磕了個頭,潤雨便跟著小刀出去了。
族長忙道:“這是我的小孫子。管家來了信,提到過繼的事兒,我等不敢遲誤,便帶了這孩子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