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到都京走了整整五個月?”陸華濃笑了,不敢遲誤都走了五個月,如果遲誤了豈不是要走上一年?雍州離都都城固然遠一些,但若急趕著一個多月就能到了,徒步走三個月也夠了。
“是,老奴免得。”陸成這才放下心來。
那女子忙道:“王爺謬讚,奴婢惶恐。”
陸華濃聞談笑了,“陸成你怕本王冇有子嗣,這子嗣就上門了。”
陸成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敢情這族長還不曉得奉陽王還活著。他趕緊笑道:“族長請息怒!我們王爺還活著,現在身子大好了!”
“綿陽倒是出你如許水靈的女子。”陸華濃很有深意地說道。
陸成忙道:“王爺放心!潤雨固然自幼在表公子身邊奉侍,但當時隻是二等丫環,並非貼身奉侍的,厥後表公子成了人,她就在胡夫人身邊服侍,再說胡大人必定是曉得秘聞的,不然也不會送到我們府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