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畋看著滿地的屍身,一陣肉痛,“傷亡有多少?”
李琨一臉不屑,“他戔戔一個行軍司馬野心不小,竟敢妄圖節度使之職....”
這一夜,鄭畋展轉反側,直到醜時才睡下,不知過了多久,迷含混糊入耳見有人叫他。
“節帥,明日卑職願領兵出戰....”李琨道。
李琨一臉無法,他跟從鄭畋多年,眼看著鄭畋頭上的白髮越來越多,長安周邊的局勢卻越來越糟糕。
“這還不算最糟糕的,卑職怕交兵的時候有些用心不良之人趁機煽動兵士叛變就費事了。”
“不好,頓時跟本帥去西門....”鄭畋神采大變。
“殺...都給我頂住....”李琨見勢不妙,直接飛身上馬,手中長槍用力一擲,將一名正籌辦抬起門栓的兵士定死在城門上。
“卑職先去巡營了,節帥不必憂愁,明日一戰定會將那忘恩負義的李昌言拿下!”
鄭畋很難瞭解一名在十六王府待了十幾年,常伴青燈古佛,不問政事的親王為何短短數月判若兩人,僅憑一己之力在千裡以外群狼環伺的浙西這麼快站住腳。
李琨心中一驚,“聲東擊西?”
鄭畋心急如焚,看著街道上越來越多的屍身,既痛心又擔憂,待趕到城門口的時候,混戰已經打到城門的甬道內裡了,本身如果再晚來一會,城門怕是已經被翻開了。
鄭都尉一腳踹倒一名流兵,笑著說道:“冇事,些許小傷,身上都是彆人的血,冇想到西門叛變的兵士這麼多,內裡另有李昌言的兵士在撞擊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