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畋悄悄點頭，“本帥真的要分開了...”

李琨一臉不平氣，“卑職不甘心啊，他李昌言何德何能，竟然覬覦節度使之位？”

李昌言點頭道：“都是同僚，卑職天然不會難堪他們....”

“李昌言隻想要節度使之位，節帥本身分開對兩邊來講是最好的成果，再殺人就是跟朝廷翻臉了。”

李昌言胸有成竹道：“卑職自有處理體例，無需節帥操心，你隻需辭去節度使一職，分開鳳翔便可！”

五更剛過，鳳翔的南城門緩緩開啟，一輛馬車，一個馬伕，一名穿戴鎧甲的小將，一輛牛車再加上兩名仆人急倉促出了城門向南而去。

李昌言哈哈笑道：“勾引？卑職隻是順勢而為，若不是你拖欠軍餉，縮減口糧，那些兵士何來的牢騷？又如何會被勾引？”

鄭都尉還想開口，被身邊的吳長史拉走了。

鄭畋又道：“你若做了鳳翔節度使，不成投降黃賊，不然本帥他日定取你項上人頭！”

“好，本帥且信你一回....”鄭畋說完便回身走下城樓。

“混鬨，你們是朝廷的將領，又不是我鄭畋的私兵，本帥去成都是去請罪的，你們跟著湊甚麼熱烈？”

鄭畋看向李昌言，沉聲問道：“城中走水但是你所為？兵士叛變但是你勾引？”

鄭畋麵色一沉，喝道：“混鬨，兵士們想的簡樸，你們做將腦筋也簡樸？就是死也要死在仇敵的刀下，怎能自相殘殺，你們是健忘香積寺之戰的經驗了？”

“哈哈...卑職乃將門以後，天然不屑於黃賊為伍，節帥存候心。”

“你頓時去告訴吳長史和諸位將領到府衙議事，本帥臨行前另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鄭畋神采烏青，大喝道：“李昌言，你竟為了一己私慾置百姓和兵士的性命於不顧！”

李昌言眉頭微皺，“節帥請講....”

“節帥，您真的承諾他了？是不是緩兵之計？”看著李昌言撤兵，李琨一臉焦心腸問道。

“節帥，您不能走，鳳翔如何能交給李昌言那種以下犯上的小人？”

“為甚麼？我們明顯占有上風，何況李昌言做節度使也不必然比您做的好！”

“這....”

李昌言冷哼道：“卑職已經仁至義儘，如果節帥不承諾，恐怕這鳳翔城中每天都會死很多人。”

鄭畋瞋目而視，大喝道：“你這是威脅本帥？”

李琨又道：“節帥，卑職跟著您七年了，您去哪卑職就去哪，這也是凝績臨走前特地叮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