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體例弄死這裡的頭子,還是搬場呢?搬場來得及嗎?
疤嫂罵罵咧咧道:“不費事的東西!”她又嘟嚷了一句,“難怪那九嫂子主動要守夜呢,本來是這麼回事。”她黑著臉看了蘇玉一眼,都是這丫頭惹出來的事。
四頭子在茶攤裡牽了一輛馬車出來,他們上了馬車,蘇玉坐了整整兩個時候,他們這才趕到柳陽縣。盜窟哪敢離縣近,除非是不想活了。
入夜。
蘇玉安靜得很,她就曉得寨裡的人不會放心她的,若真是冇人看著她,她反爾要擔憂了。
四頭子帶了三個年青男人,都是寨裡長大的,四頭子還教他們認了幾個字,他們將四頭子當作教員,聽話得很。
蘇玉正想著,還冇說話,俄然她腰間一痛,隻見那疤嫂正特長擰她腰間的軟肉。
四頭子看著蘇玉的臉細心的瞧了瞧,讚了一句:“眉眼熟得真不錯,我說二哥,殺了這丫頭真是太可惜了,你瞧瞧她多聽話,不如等事情辦完了,將她留下來,給你做個押寨夫人也好啊,哈哈哈。”
是啊,眼睛都雅啊!
四頭子聽到這話,有些躊躇了。
中午,四頭子就過來了。
疤嫂聽到話,心中很不歡暢,她抱怨道:“就我一人?那我不得一天到晚守著她,那我家咋辦,這事我可不乾。”
蘇玉躺在床上,聽著疤嫂的鼾聲,更加的睡不著了,她握著拳頭,悄悄咬牙,必然要早點分開這個鬼處所!
正在此時,屋哐哐的響了兩下,有人在排闥!蘇玉的寒毛都堅起來了,她的神采越來越白,她總算曉得為甚麼讓她住進這個屋子了,那些頭子並不是在防她,並且在庇護她!若不是她另有效,那些人恐怕也不會管她的死活的!
蘇玉問道:“不是簽了死契嗎?”
半響,媒婆才一臉可惜的說道:“生得真是不錯,如果打扮一番,不比縣上的蜜斯們差,可惜這手有些糙了,身子板也冇長開,鄉間的女人總歸是差了些。”
下山的,除了他們四位以外,另有蘇玉跟一個陌生的小女人,也是盜窟裡長大的女人,年紀跟蘇玉一樣大,但是卻比蘇玉高小半個頭,那小女人叫喜鵲。
媒婆將四頭子拉到一邊,嘀咕道:“花香樓的花魁被個才子納了,恰是缺人的時候,這小女人不錯,你就不考慮考慮?起碼一百兩!”到時候她也好掙個好中間費!
蘇玉道:“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