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下山的事都由他辦,因為他生得不像好人,又是讀過書的,去縣裡乾啥辦都不會有人盯著,你想想大頭子,生得一臉好人相,隻要進了縣,就輕易被捕快盯上,並且,一旦有人作案,比如盜竊啊,殺人啊,隻要大頭子在,彆人就忍不住思疑是他乾的,大頭子就是如許被逼成匪賊的,這換誰也忍不了啊!
進了縣,四頭子就將蘇玉帶到了一個熟諳的媒婆那邊,媒婆看到四頭子也是咧嘴笑了,問:“你可算是來了,你再晚些,那陳員外府上的人可就挑滿了!”
四頭子臉上的笑越來越大,遠遠看去,竟有些猙獰。
疤嫂固然脾氣不好,但是做事還是很敏捷的,她將蘇玉帶到了她家,燒水,讓蘇玉沐浴,還給了蘇玉一套半新的襖子,讓蘇玉套在自個的衣服內裡。
中午,四頭子就過來了。
四頭子看著蘇玉的臉細心的瞧了瞧,讚了一句:“眉眼熟得真不錯,我說二哥,殺了這丫頭真是太可惜了,你瞧瞧她多聽話,不如等事情辦完了,將她留下來,給你做個押寨夫人也好啊,哈哈哈。”
下山以後,他們就去了盜窟的一處據點,是個茶攤子,攤主是盜窟的人,主如果刺探來往的動靜,同時也讓寨裡的兄弟有個歇腳的處所。
疤嫂聽到這話,倒是不屑一笑:“你曉得個屁,大當家他們要對那啥陳員孃家脫手,你想想,那東西還不得搶光,就算給陳員外留了命,可手中冇了銀子,誰還會聽他的話,到時候隻怕連奴婢都用不起了。”
以後,疤嫂不知從哪來弄來了兩個窩頭給蘇玉吃,此次的窩頭是熱的,起碼比明天的口感好些。
是想體例弄死這裡的頭子,還是搬場呢?搬場來得及嗎?
疤嫂看了門外一眼,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下冇體例了,隻能我來守夜了,唉,可真不利啊。”
蘇玉瞪著疤嫂。
哐哐哐!
媒婆看到銀子,臉上笑得跟花一樣,她悄悄的將銀子收進袖裡,說道:“這事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花香滿的花魁冇了,這必定是要花大代價再買一個的,這是個機遇。
四頭子涼涼道:“誰說放跑,將她清算潔淨了賣給大戶人家做丫環,能得幾十兩銀子,等過半個月,她再返來,到時候你持續照顧她,放心,等事情完了,給你三兩銀子人為,你看如何?”
四頭子聽到這話,有些躊躇了。
是啊,眼睛都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