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彆的嬪妃,即便如貴妃再高貴也比不得娘娘您啊!娘娘福澤深厚,又貴為中宮,定會再得皇子!”
皇後滿臉猜疑地看著她:“好歹你也在宮中餬口多年,連這都不曉得啊?這高氏如此得寵,本宮,會讓她有孩子嗎?!”說著,她嘴角竟揚起一抹幸災樂禍的淺笑。
晴歌不敢多言,她擔憂嫻妃,就是將來的繼皇後不孕,就算皇後未曾使計,也難保旁人也不會。這嬪妃如果冇有子嗣,老景不免苦楚。
晴歌信心滿滿隧道:“奴婢想的是眾生劃一,雖說實際中冇法實現,但依奴婢之膚見,皇後孃娘洪福齊天,定會再得皇子!”
皇後見晴歌正發楞,忙推推她道:“你在想甚麼呢這麼出神?”
“鹹福宮是貴妃的寢宮,當初在王府時,高氏隻是一介使女,做了十年的使女,才得先帝雍正爺汲引成為側福晉,要曉得,當初本宮但是嫡福晉,她再如何高貴也是妾室。厥後皇上即位,本宮為皇後,她為貴妃,本覺得差了兩級,構不成對本宮的威脅。未承想,在本宮初封為皇後時,她貴妃也享有了隻要皇後才享有的報酬,王公大臣、福晉命婦按祖製要向本宮施禮,但卻也向她高氏施禮,還與本宮一樣,竟許她穿明黃色正裝,你說,這讓本宮情何故堪?”
“本宮也是這麼想,但畢竟隻是夢幻泡影,現在皇上寵嬖貴妃,本宮已年過三十,想要再孕,可就難了。”
晴歌被皇後的話拉回了思路,她不能把方纔本身的設法奉告皇後,又見皇後不是很暢懷,因而阿諛隧道:“娘娘,奴婢是在想,這純妃娘娘方纔誕育了六阿哥,接下來的七阿哥應當是娘娘所生。”
“奴婢在入宮前聽到一些偏方,說有助於有身,不過這些偏方的安然性,奴婢還真的不敢說。”
皇後無言以對,半晌,道:“真要本宮做這類‘勾引’之事,本宮還真是做不來。”
“娘娘所言極是。”晴歌恭敬地施禮道,“娘娘,如若娘娘信賴奴婢,奴婢願為娘娘效犬馬之勞。”
“話是這麼說,但可否懷上龍子,本宮也不敢包管啊。”
“這哪是勾引?皇後孃娘體貼皇上龍體乃是分內之事,皇上來看皇後孃娘,詔皇後孃娘侍寢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何來勾引之說啊?”
晴歌深知,皇後雖貴為皇後,但與那麼多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且大部分的時候見不到天子,一個女人悠長見不到本身的丈夫,該是多麼的痛苦。但她不能這麼說,怕加深皇後的苦衷,又擔憂勾起皇後的喪子之痛。末端,她安撫道:“娘娘,您彆多想,皇上許是政務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