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晴歌比開初穿越到清朝時已顯謹慎,她道:“奴婢癡頑,還望娘娘明白奉告。”
“娘娘,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都是皇上的血脈,信賴皇上定會一視同仁。”
皇後持續道:“這貴妃,乃是本宮使計不讓她有孕,如若讓此女有身來日誕下皇子,以皇上的性子,立她所生的兒子為儲君,那這後宮另有本宮的安身之地嗎!”皇後說得洋洋得意,俄然她換了個態度,“這貴妃無孕本宮能夠瞭解,但這嫻妃奉養皇上的年初也很多了,怎的也從未有過孕呢?”
“這是為何?”
一席話說得皇後心花怒放:“你真會哄本宮高興。不過,不太得寵並非得不到,彆的嬪妃還是有但願懷上龍子的。”
皇後滿臉猜疑地看著她:“好歹你也在宮中餬口多年,連這都不曉得啊?這高氏如此得寵,本宮,會讓她有孩子嗎?!”說著,她嘴角竟揚起一抹幸災樂禍的淺笑。
“引皇上過來?本宮身為中宮,此舉怕是不當啊。”
晴歌深知,皇後雖貴為皇後,但與那麼多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且大部分的時候見不到天子,一個女人悠長見不到本身的丈夫,該是多麼的痛苦。但她不能這麼說,怕加深皇後的苦衷,又擔憂勾起皇後的喪子之痛。末端,她安撫道:“娘娘,您彆多想,皇上許是政務繁忙。”
“娘娘,奴婢能夠做一道點心,娘娘能夠著人送去養心殿,以示對皇上的體貼,皇上睹物思人,必然會想到娘娘,繼而就會來長春宮了。”
“但是娘娘,要生嫡子,皇上來不來但是前提呀!”
皇後襬擺手,道:“不成取。”
晴歌不肯獲咎王嬤嬤,更不肯肇事上身,遂道:“娘娘,王嬤嬤乃是娘娘宮中的掌事宮女,底下主子浩繁,不免會出不對,如若過於寬弘大量何故壓得住世人?”皇後非常不測埠看著她,而晴歌則自顧自說著,“當日奴婢受罰,乃因奴婢頂撞了王嬤嬤而至。”
晴歌也算是服了,她背對著皇後吐了吐舌頭,一臉的無可何如。俄然她彷彿想到了甚麼,道:“娘娘,奴婢有一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麼簡樸的事情還用你來教本宮嗎?並非本宮貪婪,本宮要的,除了皇上能常來,更首要的是本宮,要生個兒子!”
“娘娘,彆的嬪妃,即便如貴妃再高貴也比不得娘娘您啊!娘娘福澤深厚,又貴為中宮,定會再得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