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彆的嬪妃,即便如貴妃再高貴也比不得娘娘您啊!娘娘福澤深厚,又貴為中宮,定會再得皇子!”
“鹹福宮是貴妃的寢宮,當初在王府時,高氏隻是一介使女,做了十年的使女,才得先帝雍正爺汲引成為側福晉,要曉得,當初本宮但是嫡福晉,她再如何高貴也是妾室。厥後皇上即位,本宮為皇後,她為貴妃,本覺得差了兩級,構不成對本宮的威脅。未承想,在本宮初封為皇後時,她貴妃也享有了隻要皇後才享有的報酬,王公大臣、福晉命婦按祖製要向本宮施禮,但卻也向她高氏施禮,還與本宮一樣,竟許她穿明黃色正裝,你說,這讓本宮情何故堪?”
皇後無言以對,半晌,道:“真要本宮做這類‘勾引’之事,本宮還真是做不來。”
一席話說得皇後心花怒放:“你真會哄本宮高興。不過,不太得寵並非得不到,彆的嬪妃還是有但願懷上龍子的。”
“娘娘所言極是。”晴歌恭敬地施禮道,“娘娘,如若娘娘信賴奴婢,奴婢願為娘娘效犬馬之勞。”
“除了娘娘和貴妃以外,其他的嬪妃都不太得寵,那貴妃又得娘娘庇佑,那七阿哥的生母天然就是皇後孃娘了。”
“政務繁忙也好,臨幸後宮嬪妃也罷,這是皇上的職責,也是皇上的權力,本宮能瞭解,但內心,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如若皇上雨露均沾倒了罷了,怕是現下,又在鹹福宮了!”
晴歌不肯獲咎王嬤嬤,更不肯肇事上身,遂道:“娘娘,王嬤嬤乃是娘娘宮中的掌事宮女,底下主子浩繁,不免會出不對,如若過於寬弘大量何故壓得住世人?”皇後非常不測埠看著她,而晴歌則自顧自說著,“當日奴婢受罰,乃因奴婢頂撞了王嬤嬤而至。”
“奴婢在入宮前聽到一些偏方,說有助於有身,不過這些偏方的安然性,奴婢還真的不敢說。”
“本宮也是這麼想,但畢竟隻是夢幻泡影,現在皇上寵嬖貴妃,本宮已年過三十,想要再孕,可就難了。”
皇後持續道:“這貴妃,乃是本宮使計不讓她有孕,如若讓此女有身來日誕下皇子,以皇上的性子,立她所生的兒子為儲君,那這後宮另有本宮的安身之地嗎!”皇後說得洋洋得意,俄然她換了個態度,“這貴妃無孕本宮能夠瞭解,但這嫻妃奉養皇上的年初也很多了,怎的也從未有過孕呢?”
此時的晴歌比開初穿越到清朝時已顯謹慎,她道:“奴婢癡頑,還望娘娘明白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