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新任長史走頓時任,範長史第一時候前去議事廳,垂詢四皇子的定見。
話音剛落,隻見一道黑影穿過窗戶,轉眼間就已消逝不見。就在這時,一名妙齡女子走入房間,來到青年的身後,她伸出纖纖玉手,悄悄地按捏青年的肩膀。
“來!範長史喝杯酒!”說完,四皇子欲往範文遠麵前的酒杯裡倒酒。
“服從!”
“四皇子是公認的廢料王爺,大皇子為何如此上心?”
“哼!本王早就曉得這等佳釀遲早保不住!”聽到文斌所說,四皇子不由笑罵道。
範長史冇有立即翻開房門,反而轉過身環顧四周,這個獨立院落裡靜悄悄的,除了他以外再無一人。
“的確如寺卿所說,詳細如何行事還請寺卿明示!”
“回稟寺卿,某與很多散官扳談過,他們偶然出任王府長史一職。”宗正寺少卿崔偉側過身子,恭敬地說道。
“回稟四皇子,某必然儘力以赴,毫不讓四皇子絕望!”範文遠趕緊拱手作揖,畢恭畢敬地答覆道。
“對呀!此人的確是最好人選!耿少卿,他有出任王府長史一職的誌願嗎?”杜寺卿一拍大腿,鎮靜地問道。
“出去吧!”四皇子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四皇子看後,麵無神采地點點頭,取過一支羊毫,在公文的落款處簽上大名。
“不敢!不敢!實在折煞某!”範文遠趕緊製止四皇子,從後者手中拿過酒壺,給本身的酒杯斟滿,隨後一飲而儘。
“好好!明日我就將遞補名單送至吏部,剩下的事就不歸宗正寺統領。”說完,杜寺卿連同兩位少卿一起起家朝門口走去,三人不時收回一陣大笑聲。
“服從!某必然謹慎行事!”
“範長史,請坐!”
小吏隨後分開王府,回到吏部覆命,剩下的事項就是遵循流程辦理。由吏部提報,經門下省考覈,天子陛下準奏,中書省下發敕牒。
“寺卿是否記得範文遠!”耿少卿側過身子,恭敬地說道。
“嗯,實屬普通!四皇子無權無勢,是統統皇子中最不受正視的,就連受冊封位都是低親王一等的郡王。彆的,四皇子喜怒無常、惡劣不堪,一派混世魔王的風格。一旦出事,王府長史不免有代人受過之險。由此可見,王府長史一職實為苦差!”杜寺卿一邊搖著頭,一邊苦笑道。
“嗯!多加留意,不要放過任何細節!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