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過後,文斌開口說道:“範長史,今後王府的安危就全繫於你一人身上了。”
跟著四皇子與文斌的辯論聲越來越大,房間內的氛圍變得更加熾熱,當然了,辯論的內容不是甚麼端莊大事。與這熾熱的氛圍分歧,在都城的其他處統統著截然分歧的氛圍。
“不敢!不敢!實在折煞某!”範文遠趕緊製止四皇子,從後者手中拿過酒壺,給本身的酒杯斟滿,隨後一飲而儘。
“嗯,實屬普通!四皇子無權無勢,是統統皇子中最不受正視的,就連受冊封位都是低親王一等的郡王。彆的,四皇子喜怒無常、惡劣不堪,一派混世魔王的風格。一旦出事,王府長史不免有代人受過之險。由此可見,王府長史一職實為苦差!”杜寺卿一邊搖著頭,一邊苦笑道。
小吏隨後分開王府,回到吏部覆命,剩下的事項就是遵循流程辦理。由吏部提報,經門下省考覈,天子陛下準奏,中書省下發敕牒。
話音剛落,隻見一道黑影穿過窗戶,轉眼間就已消逝不見。就在這時,一名妙齡女子走入房間,來到青年的身後,她伸出纖纖玉手,悄悄地按捏青年的肩膀。
“某萬死不辭!”範文遠趕緊坐直身材,一臉嚴厲地說道。
“咳!”
“對呀!此人的確是最好人選!耿少卿,他有出任王府長史一職的誌願嗎?”杜寺卿一拍大腿,鎮靜地問道。
範文遠依言坐下,上身挺得筆挺,一絲不苟的風格讓四皇子與文斌在心中暗讚不已。半晌以後,文斌率先開口說道:“範長史不必拘禮,這個房間裡冇有外人。”
“範長史,請坐!”
“好酒!此乃不成多得的佳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