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了我隻愛妹子嗎。”韓鄀元抖了一下,他一貫埋冇得很好,莫非露陷了?
他不再說話,神采凶惡得像對待殺父仇敵,把韓鄀元小雞一樣提起來,大力扔到床上。在對方被摔得七暈八素,還冇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抓住他的手臂,毫不包涵地竄改到身後,緊緊綁了起來。韓鄀元被獄警揍的傷還冇好,劉林東專挑那些青紫的處所用力按下去,痛得他大呼:“好痛,你發甚麼瘋,快停止。”
“甚麼九星煉爐,不會是我的菊花吧……”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乞助地望向劉林東,誰知男人魂不守舍地盯著他那兒看,眸子子都要掉出來了;“不曉得還能煉些甚麼,鋼筆是雙手劍的話,飯勺能夠是大錘,要不我們嚐嚐?”
“劉林東。”韓鄀元感覺下巴快被捏碎了,半天賦從牙縫裡擠出一句:“給我罷休!”
身上的重量既實在又虛幻,讓韓鄀元不斷地顫栗,他說不清這是甚麼奇妙的情感,有等候,有甜美,但也帶著惶恐和不安。這統統來得太快,像山洪發作,勢不成擋。但他就算想破頭也不明白後果結果,隻是模糊感受劉林東並不是出於愛才做這類事。他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男人隻想進級,想拿到第一,好從這個該死的遊戲裡逃脫出來,而不是因為愛他……
“唔……”他憋得滿頭大汗,任何一點刺激都能夠當場失禁,恰好劉林東還不籌算放過他。
他愛劉林東,愛到包涵他的統統,容忍他的冷酷,為他的傷害找藉口。可這不代表他不會活力,聽了那句話後,韓鄀元實在冇法把有愛的連絡變成買賣或者進級手腕。男人能說出那種話,申明內心底子冇有他,他不在乎他想誰,隻要能進級,拿到第一就好。如許想著,他的打動都被澆滅了,隻要失落和痛苦。
“神器?”精疲力儘的韓鄀元動了幾下,滿臉不解,從他屁股裡拉出來的鋼筆是神器?
男人俄然氣憤起來,按住韓鄀元的後腦,讓他的臉埋在被子裡。
對這句連他本身都不信的話,劉林東底子不放在心上,他從前麵吻他的頸項和後背,笑著說:“怕甚麼,男人又不會有身,還是說你擔憂我有不成告人的疾病?放心吧,我很安康。又或者是有了心上人不能接管其他男人,那也冇乾係,我們做的時候你能夠把我當作他。”
他像冇法節製本身的行動一樣緊緊抱住身下那小我,用幾近折斷他骨骼的力量鎖在本身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