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頭櫃上拿了一管護手霜,擠了很多,全數塗在韓鄀元用力閉合的出口上。接著光滑,他等閒地探入一根手指,閒逛幾下,開端深切。內壁的溫度很高,熾熱緊息,但彈性實足,不像被男人入侵過的模樣。他略微放心,但還要持續摸索。因而再往裡進,又加了一根手指,漸漸摸索:“乖孩子,這裡很緊,你得放鬆點。”
“神器?”精疲力儘的韓鄀元動了幾下,滿臉不解,從他屁股裡拉出來的鋼筆是神器?
“林東……”他已經冇法思慮任何題目,隻能斷斷續續地叫男人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妒忌的沙文主義者好可駭
“唔……”他憋得滿頭大汗,任何一點刺激都能夠當場失禁,恰好劉林東還不籌算放過他。
身上的重量既實在又虛幻,讓韓鄀元不斷地顫栗,他說不清這是甚麼奇妙的情感,有等候,有甜美,但也帶著惶恐和不安。這統統來得太快,像山洪發作,勢不成擋。但他就算想破頭也不明白後果結果,隻是模糊感受劉林東並不是出於愛才做這類事。他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男人隻想進級,想拿到第一,好從這個該死的遊戲裡逃脫出來,而不是因為愛他……
但曉得這些有能如何樣?他捨不得回絕,不肯推開這個來之不易的擁抱。
對這句連他本身都不信的話,劉林東底子不放在心上,他從前麵吻他的頸項和後背,笑著說:“怕甚麼,男人又不會有身,還是說你擔憂我有不成告人的疾病?放心吧,我很安康。又或者是有了心上人不能接管其他男人,那也冇乾係,我們做的時候你能夠把我當作他。”
那是一個有些暴躁的親吻,毫反麵順。劉林東鹵莽地咬他的嘴唇,吸他不曉得迴應的舌頭,像要掏空他嘴裡的氛圍一樣用力,啄得吱吱作響。然後,他支起家子,居高臨下地看身下人的神采,神采龐大地說:“小元,彆驚駭,我不會傷害你。”
“林東,我的肚子……”俄然,腹中一陣狠惡的震驚,韓鄀元感受有一股力量正在折磨他,有東西垂垂往下,將近出來了。慌亂中,他隻能提臀,夾緊括約肌,製止在劉林東麵前失禁:“快解開我,我要去廁所,憋不住了。”
韓鄀元瞪著他,第一次感到劉林東這麼可駭,這麼陌生。
“這麼驚駭嗎,如果不可,我就停下來。”或許是他的神采太誇大,劉林東拿不準是甚麼意義,隻好長久地鬆開束縛。但他又悔怨了,過了幾秒又抓住韓鄀元的手臂,硬拖到本身懷裡。他們側躺在床上,前胸貼著後背,姿式很含混,像熱戀中的情侶:“你如果個直男,如何能夠來寫同道肉文。小元,彆騙我了,你喜好男人,想被雄性征服,軟綿綿的女人底子冇體例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