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鄀元還處在驚駭當中,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了,癱在床上,劉林東還是不斷念腸逼問:“說啊,你到底還是不是處男。”
對這句連他本身都不信的話,劉林東底子不放在心上,他從前麵吻他的頸項和後背,笑著說:“怕甚麼,男人又不會有身,還是說你擔憂我有不成告人的疾病?放心吧,我很安康。又或者是有了心上人不能接管其他男人,那也冇乾係,我們做的時候你能夠把我當作他。”
“試你妹子,你敢把奇特的東西放出去,我就咬舌他殺,本身去死!”這坑爹的技術,這坑爹的遊戲,這坑爹的統統,快點閉幕吧。
他愛劉林東,愛到包涵他的統統,容忍他的冷酷,為他的傷害找藉口。可這不代表他不會活力,聽了那句話後,韓鄀元實在冇法把有愛的連絡變成買賣或者進級手腕。男人能說出那種話,申明內心底子冇有他,他不在乎他想誰,隻要能進級,拿到第一就好。如許想著,他的打動都被澆滅了,隻要失落和痛苦。
“唔……”他憋得滿頭大汗,任何一點刺激都能夠當場失禁,恰好劉林東還不籌算放過他。
“神器?”精疲力儘的韓鄀元動了幾下,滿臉不解,從他屁股裡拉出來的鋼筆是神器?
韓鄀元瞪著他,第一次感到劉林東這麼可駭,這麼陌生。
“我去抓螢火蟲了,你要不要來。”他負氣地跳下床,內心像悶了一口淤血,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哽得慌。
他不再說話,神采凶惡得像對待殺父仇敵,把韓鄀元小雞一樣提起來,大力扔到床上。在對方被摔得七暈八素,還冇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抓住他的手臂,毫不包涵地竄改到身後,緊緊綁了起來。韓鄀元被獄警揍的傷還冇好,劉林東專挑那些青紫的處所用力按下去,痛得他大呼:“好痛,你發甚麼瘋,快停止。”
“你說得對,的確不關我的事。”劉林東發怒了,他垂著眼瞼,在發作的邊沿。但某個生性癡鈍的笨伯完整冇重視到,一心隻想分開這個房間,好逃開這麼難堪的氛圍。他手忙腳亂地提褲子,不曉得男人達光臨界點,渾身都被玄色氣團覆蓋,這是近戰DPS肝火滿值的表示。
堵塞感讓韓鄀元猖獗地掙紮起來,他的腿踢得短長,像脫水的魚一樣扭動,試圖逃離束縛。這期間,劉林東一向用身材壓抑著他,滿臉痛苦,彷彿享福的是本身一樣。過了差未幾五十秒,他才放手,抱住因為驚駭而不竭抽蓄的人,神經質地反覆:“小元,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