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納蘭老夫人將筷子放下。
她不但要狠狠地獎懲陸硯辭,還要讓葉嘉儀也受獎懲!
她也要讓納蘭老夫人嚐嚐被人拿捏住的滋味!
“你這麼做會完整毀了陸硯辭的。”傅璽提示,起碼那六位大臣必然會反咬陸硯辭。
“必定是雲瓷求到太背麵上了,不然這事兒不會這麼偶合。”納蘭老夫人冷哼,難怪這麼淡定了,本來是有背景了。
如果曉得她在背後做手腳,必然會禁止。
“他一個男人漢有甚麼受不受得住,叫人給送些水和饅頭,餓不死就行了,我還未曾傳聞跪祠堂能把人跪死的!”
傅璽再一次被雲瓷的手腕佩服了,遵循借力打力用的倒是熟能生巧,他撩起衣袖,拿起筆點了點墨汁,開端謄抄。
她有些擔憂雲瓷會不會置之不睬。
等長輩們都分開了,納蘭老夫人冇好氣地說:“白眼狼那邊肯定收到動靜了嗎?”
“你會仿照筆跡嗎?”雲瓷問。
桌上其彆人也當即放下筷子,全都看向了上首。
“母親,大哥如何會入了太後的眼,又被派去巡查大壩,還是跟著趙王身後,這份差使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方氏有些酸溜溜地說,蘭郡大壩的事兒她昨兒早晨聽丈夫唸叨過,多少人擠破腦袋想去。
本日陸硯辭在陸家那般柔情密意承諾,莫非還冇有打動她?
“是,祖母。”
納蘭府上已經點上了燭火,納蘭老夫人正在用晚膳,身邊另有幾個長輩伴隨,有說有笑的,氛圍和諧。
用不了多久納蘭老夫人必定會找來由上門,她一而再的容忍,對方卻以父親逼迫。
之前原主就是個例子,幾年的樸拙支出,也未曾獲得陸硯辭半點顧恤。
她要趁著此次好好經驗納蘭雲瓷這賤丫頭。
他原覺得納蘭信已經出獄了,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卻冇想到雲瓷還揪著不放。
若嬤嬤又說:“老夫人消消氣,等過兩日老爺跟夫人返來了,定會有體例嚴懲二少夫人的,我們陸家也不是冇有撐腰的人。”
“好!”傅璽點頭,這事並不難辦。
納蘭老夫人眼神冷冰冰的,語氣中也冇有半點心疼。
“哼,這個白眼狼,虧她父親這般寵著,到頭來還是靠不住的。”納蘭老夫人神采一沉,將茶盞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雲瓷那邊一點兒動靜都冇有。
方氏點點頭:“母親,管家親身去的,毫不會弄錯,如果對峙幾日,大哥在祠堂會不會受不住?”
雲瓷點了點頭:“這些全都是我的嫁奩,我現在人是出來了,可嫁奩還被扣押在陸家呢,想拿出來也駁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