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府上已經點上了燭火,納蘭老夫人正在用晚膳,身邊另有幾個長輩伴隨,有說有笑的,氛圍和諧。
懿旨傳到納蘭府上,不到半個時候納蘭信就清算好了行李坐上馬車出城,身邊還跟著二老爺納蘭擎。
“你既已經有了體例,為何還要讓納蘭大人分開都城,好不輕易俘獲了公主,這小我情可代價萬金。”
雲瓷已經替他籌辦好了筆墨紙硯,將早就籌辦好的話讓傅璽以奏摺上的筆跡謄抄一遍。
本日陸硯辭在陸家那般柔情密意承諾,莫非還冇有打動她?
對陸硯辭仁慈,就是對本身的殘暴。
若嬤嬤又說:“老夫人消消氣,等過兩日老爺跟夫人返來了,定會有體例嚴懲二少夫人的,我們陸家也不是冇有撐腰的人。”
“傷害納蘭擎又有甚麼意義?”雲瓷嘲笑:“我自有體例。”
眼看著馬車出城了,雲瓷纔回身回了宅子,她鬆了口氣,回到院子時瞥見傅璽坐在她的位置上,手裡還捧著本書瞧。
……
“母親,請用茶。”方氏遞了杯茶服侍著納蘭老夫人漱漱口,又看了眼外頭的時候,低聲提示:“母親已經兩個時候了。”
“父親需求時候沉著。”
陸老夫人擰眉,這又是太後又是趙王,難不成納蘭信是投奔太後一黨了?
管家氣喘籲籲的上前:“老夫人,宮裡來旨意了,太後都宣召大老爺馬上清算行李,跟著趙王去一趟蘭郡巡查大壩。”
得想個一勞永逸的體例。
傅璽點頭:“這體例能用一次卻不能用第二次,想要真正的離開納蘭府上,還要納蘭大人狠下心腸。”
她可不是納蘭信那樣好拿捏的。
方氏一聽立馬笑逐顏開:“母親,我這就去找夫君。”
傅璽的眼皮下認識跳了跳,模糊有些不安:“你想做甚麼?”
與此同時納蘭老夫人也派人去給陸家遞個信兒,隻說讓雲瓷登門報歉的事急不得,需緩緩圖之。
“哼,這個白眼狼,虧她父親這般寵著,到頭來還是靠不住的。”納蘭老夫人神采一沉,將茶盞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等長輩們都分開了,納蘭老夫人冇好氣地說:“白眼狼那邊肯定收到動靜了嗎?”
這個彆例雲瓷早就想到了,隻是礙於納蘭信在,她不好動手,畢竟納蘭信還是非常看重兄弟之情的。
遵循陸家的尿性,必定另有背工。
看著他流利的筆跡,雲瓷非常對勁,在一旁親身服侍磨墨,又仔細心細地查抄了好幾遍,確認無誤後才罷休。
雲瓷那邊一點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