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婦後,跟死對頭成親了_第202章 同床而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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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床鋪動了動。

嬤嬤持續大聲說道:“太太說了——二少爺您將來是要撐起全部程家的,斷不成在男女之事上破鈔太多精力,折損了身子……”

沈清感覺,他該當是覺得本身和齊振恒在一塊了,以是纔不再鬨她。

沈清側過臉看他:“能讓丫頭加一床被子嗎?”

如果不是曉得這是程家,她會覺得又是官兵來抓本身。

沈清驚醒。

自四年前中秋夜,倆人最後一次同床而眠,以後再見麵,除了船埠那一齣戲,他再冇對她做過甚麼不得當的行動。

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下去:“大夫說你不能再抱病了。”

沈清:“……”

沈清又細心感受幾道手中寢衣的質感:“歐洲的絲綢確切做得不錯,難怪六年前,你回絕幫我出口絲綢。”

沈清不由得想起高劉氏。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意味。

看到沈清身上隻穿戴薄薄的寢衣,將本身身上的睡袍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冇事了,睡吧。”

絲滑的被子很暖,貼著她身上的皮膚,睏意很快襲來。

被這般一鬨,她再也睡不著,揹著程稚文側躺著,手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寢衣下襬。

“哐哐”的砸門聲還在持續,沈清後怕地推了推程稚文:“有人砸門。”

“抱愧。”程稚文幽幽說道。

程稚文側過臉看她:“是我娘院裡的嬤嬤,我冇甚麼正妻。”

“我和她有過婚約,她當初被逼無法才接管退婚。我擔憂她落空丈夫後,再次將豪情轉移到我身上。”

這和沈清猜想的差未幾。

雙手撐著軟墊坐起家,真絲被從身上落了下來。

程稚文還在和嬤嬤談判:“世寧從倫敦到上海,在船上待了一個月,冇如何歇息好,人比較累,睡沉了,不好打攪她歇息。”

諷刺地勾了勾唇,重新背過身去:“你當初的擔憂是多餘的,她固然曾經對你用情至深,但也被你深深傷害,即便守了寡,她也不會纏著你……相反,她恨你。”

沈清翻過身看他:“那你本意是甚麼?”

她曉得程稚文最後這句話,說的是她,不是原身。

如此一想,沈清放下心來。

沈清臉一燒,身子從速滑進被子裡。

他此人固然不按通例走,但不至於去動朋友的“工具”。

“你當初大抵以為我用心針對你?”

說出最後一句話,沈清的眼睫都在顫抖。

她驚出了一身盜汗,額上背上滿是濕意。

程稚文坐起家,視野落到她纖瘦的背,看了半晌,重新躺了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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