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四年前中秋夜，倆人最後一次同床而眠，以後再見麵，除了船埠那一齣戲，他再冇對她做過甚麼不得當的行動。

身後，程稚文低低說道：“恨我也好。我這類人，不值得她的愛。她值得更好男人來愛她護她。我不配。”

程稚文身子一擋，不讓她有機遇看到裡頭。

倆人初見的針鋒相對，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可卻新鮮得好似昨日才產生。

沈清後怕的心才落轉意窩去，小聲問程稚文：“是你正妻身邊的嬤嬤？”

程稚文高大的身子將門口擋住，沈清冇見著這嬤嬤的臉，但一聽聲音，也曉得不是甚麼好東西。

沈清側過臉看他：“能讓丫頭加一床被子嗎？”

外頭灰濛濛一片，天還冇亮。

“我當初說那些話，本意不是熱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