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密意的話語!
等一下要解纜去桂林了,先發一章。第二更應當是在早晨了。
有點意義,但是卻少了神韻。
上麵一段就是蘇文寫的序文,方承世發明他太喪芥蒂狂了,序文寫得比註釋還多還長!
再看下去,就是論及男女相見今後就有了人生的各種。
不得不說,方承世是一個很有文學涵養的人,他很快就揣摩出這首詩的含義了。
這是要鬨哪般?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最可氣的是蘇文打告白也就罷了,卻不說《羅密歐與朱麗葉》是悲劇,較著是想讓人跳坑的,隻用元好問的詞句表示這戲劇結局不大完美,這就有點做假告白的懷疑了,起碼,坦白了本相,誤導讀者!
太可愛了!
心動之下,方承世倒是有些諒解蘇文的苦心了:“這傢夥……真讓人憤怒,無端寫這麼深沉的感悟做甚麼呀。這是要弄哭讀者嗎?”
是以,蘇文不取這個版本,反而用了非常口語的阿誰版本。
特彆是阿誰“不至”與“不消”兩個詞,“不至”字寫出了無法,“不消”字寫出了遺憾。兩個字用得非常精美,把它們省略了,全詩氣勢大變,一點都冇有佛家安慰世人的禪意了。
第一最好是不相見,如此便可不至相戀。
哪怕已經有了心機籌辦,但是蘇文非常顯眼地把《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名字寫出來,還生搬硬套說前麵的詩詞與之有關,這類卑劣的行動,方承世非常不齒,非常鄙夷。
但是,他彷彿又說不見是遺憾,見也是遺憾,以是又寫了一首詞叫《木蘭花令》。
第二最好是不相知,如此便可不消相思。
在他看來,《十誡詩》添補的內容就彆說了,開首與前麵四句,倒是一首詩的兩種翻譯,用作開首與末端,本身就顯得古怪彆扭了!
實在彌補點竄後的十誡,或許能震驚聽心,卻少了很多禪意,並且為了格局的對齊,寫成七言句式,把前兩句的“是”、“至”、“用”都刪除了。
方承世唸了幾次,感覺很有味道,內心卻又迷惑:“這詩有點古怪呀!不是古詩格局,但是卻又……”
除了這首八字一句的翻譯外,彆的另有一個翻譯版本,是七言絕句款式,是如許寫的:“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斷交,免教存亡作相思。”
聽聞朋友議論海內有戲劇創作大賽,心為之動,技癢之下,草創一齣戲劇,名曰《羅密歐與朱麗葉》,觸及男女愛情之事。論情之一事,金代元好問有“問人間情為何物,直教存亡相許”句,最為絕代,心有感慨,為劇寫一題記雲:“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能夠死,死能夠生。生而不成與死,死而不成複活者,皆非情之至也。”情為之而起,皆因見而為之戀,今先人間多事矣。若無當日一見,何來存亡之情?惜乎?歎乎?愛也?恨也?心有震驚,作小詩《不見》。然人與人不能不見,一見成恨,千古皆然。恨意於胸,作《木蘭花令》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