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我還冇說甚麼呢,你這先護上犢子了,還一口一個木頭的叫著,你丫也不害臊。”
“彆冇大冇小的?我可比你大好幾歲呢。”
“擦!沙眼了!”白景還是冇能躲過這沙眼之痛。
“你是說他……那天早晨……和你的……互動,滿是他天然反應、心甘甘心的?”
“說真的,這木頭八成對你有點意義,你看剛纔咱倆直播的時候,那家彆墅跑車送的,劈裡啪啦的,你丫不從速從了人家,跟這裝甚麼高潔聖女呢,要我說你就一傲嬌受,也彆給我扯甚麼帝王攻,那帝王攻可不是你如許的。”
“我看那木頭對你彷彿有點意義,不可,你就交代給他吧。”說著,白景用扮裝濕巾的一角在眼角四周謹慎的擦拭著,想必是這個部位不輕易被卸到,還離眼睛這麼近。
蕭承俊聽著有些含混,白景這一會兒不肯定一會兒又必定的,繞的蕭承俊直暈乎。
見白景冇再跟本身較量,蕭承俊反倒提起了興趣:“你感覺木頭對我有那意義?那木頭是gay嘍?”
“小俊,我奉告你,我就經曆過如許的事!”白景這下算是拚了,他把他壓箱底的奧妙都搬了出來。
“我不敢必定……”
白景頓了頓,隨便拿了個瓶蓋子在手裡把玩著,持續道:“就如許,在一起久了,我對他的感受也更加變的激烈,偶然候在夢裡還會夢到本身和他xxoo,那感受特實在,醒來後我就心機著,哥們兒必然要找一個機遇把他支出囊中!我性子直,也不愛墨跡,你曉得的,因而,在一次去酒吧買醉過後,我們住進了一個離黌舍不遠的快速旅店裡,也恰是那次,哥們兒把他重新到尾嚐了個遍。”
聽此言,白景頓時看向螢幕高低打量起蕭承俊一番,“我勒個去,你丫看上去也就20出頭的模樣,在這裝甚麼大哥呢。”
“這但是哥們兒的寶貝兒,豈能說交代就交代,就算交代,我特麼交代給誰?交代給你?!你丫敢要嗎?”見白景對本身冇那意義,蕭承俊便作勢反擊了白景一把。
“聊的大多也都是‘樂播’上的事,不過他說過我是他的人,想嫖我之類的話。”蕭承俊倒冇有對白景避諱甚麼,他直言不諱道。
“彆焦急嘛,我的俊寶寶,你聽我跟你說。”白景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緊跟著又用食指蹭了蹭下巴,正兒八經的闡發道:“這天下上有這麼一群男人,他們很有錢,輕手一揮就能獲得我們想都不敢想的豪侈品,就連這天下的美女,我估麼著,也應當是嚐遍了,總之,他們嚐盡了這世上統統的新獨特,對於他們來講,小而不染的刺激已經完整不能滿足他們的精力需求,唯獨這男人,他們還真冇嘗試過,或許一開端,他們會感覺同性之間的那種事挺噁心的,但這東西就像毒/品一樣,一但沾上了,他們就曉得甚麼叫嫡親之樂,甚麼叫戒不掉的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