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言,蕭承俊頓時來了興趣:“如何講?”
“嘿!白景,嘿!醒醒啦!你還曉得你是誰不?”蕭承俊一臉的無語的打斷道。
“白大哥,咱能給句痛快話嗎?你這剛纔還說木頭是直男,這會兒又說他喜好我的,您這到底想表達甚麼?”
“這有甚麼,倆大男人,又不是娘們兒,誰也吃不了虧,再說了,這都甚麼年代了。”白景對於蕭承俊的反應有些無語。
白景連鳥都不鳥他,又開端衝著鏡子卸起妝來,嘴裡還不是嘟囔著:“得了吧你,就你?還總攻!?可拉倒吧,你先把你這處交代了再說吧。”
“那你的意義是?”蕭承俊越聽越含混,他想直接聽成果。
白景頓時被蕭承俊的反應逗樂了,“看把你嚴峻的,放心,我對你如許的冇甚麼興趣,咱倆是一種範例,不成能來電的。”
說到這,白景嘴角牽起了對勁的淺笑,他定了定神,持續道:“我熟諳他那會兒,他換女友換的那叫一個勤,跟特麼翻書一樣,直到他碰到了一個能拿的住他的女的,要說那女的長得還真是水靈,還高挑,跟模特似的,他當時愛的那女的死去活來的,但你猜如何之,那女的老是吊啦著他,還就是不讓他獲得本身,我估計那女的道行比他要深,她拿的他那叫一個死死的……”
聽到這話,白景頓時回過神來,趕緊解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是究竟!”
白景倒冇有急著下結論,他反倒作勢查問起蕭承俊來:“你倆平時談天不?”
“擦!沙眼了!”白景還是冇能躲過這沙眼之痛。
緊跟著,白景持續道:“過後,經這麼一遭,我就心機著,他八成應當不會再理睬我了,但讓我不測的是,他第二天竟然打電話跟我說他那天早晨並冇喝醉,並且當晚產生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他還說他當時並冇有甚麼不甘心,我擦,我就說他當時如何就這麼等閒到手的,鬨了半天人家是樂意的。”
“滾滾滾……”固然嘴上鹵莽,但蕭承俊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稍縱即逝的紅暈。
白景瞥了眼螢幕上的蕭承俊,作勢說道:“在我上大學那會兒,我熟諳了個富二代,他是直男,並且另有直男癌,直到不可,但你猜如何之?哥們愣是把他給掰彎了!”
“我擦!你膽兒可真夠肥的!”不得不說,蕭承俊對於白景的此番作為甚是佩服,但稱不上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