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這有那麼好笑嗎?!”現在,蕭承俊才認識到白景的笑點竟然如此之低,並且還非常奇特。
蕭承俊考慮了半晌,勉強擠出幾個字:“打/手/槍算嗎?”
“冷暴力!?”蕭承俊有些不敢信賴本身所聽到的。
“擦!彆奉告我你不抽菸。”白景有些不測,抬眼兒瞅了瞅螢幕上的蕭承俊。
這題目對蕭承俊來講確切很首要,他是想曉得,今後如果這般軟磨硬泡霸占本身的父母,他換來的大抵是個甚麼成果。
“我……是gay。”蕭承俊答覆的聲音雖小,但白景聽得是清清楚楚、真逼真切。
鏡頭前的白景不知從哪兒摸來跟煙,將菸蒂含在嘴角,眉頭微皺,作勢將菸頭撲滅,“我爸,他老古玩一個,比較難霸占,他現在一聽我說這個還是有點接管不了,幸虧他現在也不禁止我了,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我想他大抵是默許了吧。”白景解釋道。
“實在你冇需求這麼架空本身是gay的身份,我還是那句話,gay如何了,一樣長著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對耳朵、一張嘴,吃的是老百姓的糧食,喝的是綠色純天然的白開水,也會拉屎撒尿,也有七情六慾,就唯獨喜好同性,喜好同性如何了,憲法上哪條規定說不答應同性喜好同性了!國度都不管這事,你丫愁的甚麼勁。”
蕭承俊勉強衝著螢幕上的白景笑了笑,說道:“不說這個啦,今兒我找你來,是想跟你籌議籌議籌議咱倆複賽的事兒,你說,我們複賽到底該演出甚麼節目?一想到這個題目我就頭疼。”
“白景,你純真、實在,但考慮的事情還是有些單一,你乾甚麼事情、說甚麼話,向來都是一根筋,咱倆脾氣不一樣,或許我顧慮的太多了吧,與其讓我落空現在所具有的,我甘願摒棄我是gay這個身份,就這麼一輩子單著,不禍害女孩子,也不糟蹋同性……”
“你爸媽都曉得了!那他們當時甚麼反應?”
白景將桌子上一些用不到的扮裝品隨便碼成一堆兒,持續道:“不給你廢話了,總之,一句話,我就是個gay!一個純天然無公害的gay!這下你明白了吧。”
聽到白景的答案,蕭承俊既冇獲得抱負的答案,也並未為之懊喪甚麼,他看著白景嘴裡那顆消了大半的煙,淺聲說道:“你會抽菸?”
白景也冇避塞,心直口快道:“我媽已經放心了,她從小就寵我,當時把我送去私立黌舍也是我爸的主張,我媽為這事冇少跟我爸吵架,還差點鬨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