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就好。”男人在黑暗中扯了下嘴角,手指不離那兩團渾圓,隔著肚兜在上麵細細描畫,“既是冤枉了你,本日便饒過你,找些輕易的來做吧。”低低笑了聲,摸著肚兜上的圖案,“――就照這個來好了。”
冒充哭了幾聲,內心隻盼望著那賊人凡是另有一絲人道,被她哄得軟了心腸,本日不要太折磨她,好歹給她留幾分力量對付明日洞房。
就著石縫中透出的微小光芒,隻見半掩半映之間,爽兒的烏黑膚色配著那桃紅肚兜,說不出的香豔誘人;更兼她因嚴峻胸口不住起伏,兩團雪峰被那片薄薄的布條裹著,幾近呼之慾出,男人的眸色刹時暗了,內心罵了聲“操”,低頭咬了下去。
爽兒心內恨恨,檀口被那人捂著出不得聲,隻得暗自啞忍;又擔憂這石洞雖是偏僻,終歸是在內裡,如有人過來發明瞭,她的名節就毀了,想到這裡又怒又怕,嬌軀抖個不住。
“結婚?”
在那裡還不都一樣,避得開你這禽獸嗎?
那柳將軍雖說剿匪去了,保不準明晚會返來,總要給她留個潔淨的身子見人;不然被柳將軍看到那些陳跡,還不當場剮了她!
爽兒疼的一皺眉,忍不住低低“啊”了一聲,忙用手捂住嘴,一麵用手推著身上的人,“疼……你輕點……”
被兩個mm擾了好表情,爽兒也不等春香了,快步按原路折返想要回房,才走到一個假山前,俄然本身後伸出一雙手來,將爽兒的嘴捂住,挾著她的腰直拖進山石隔成的洞裡。
這個混蛋,他是用心的,讓她明日見不了人!
爽兒雖仍笑著,藏在袖中的手卻已越攥越緊,正欲回擊,程金鳳已搶過了話頭,“另有件事,姐姐你明日就要過門,柳將軍偏趕這時候公乾去了,剛還讓人捎話過來,明日能夠回不來,過門的第一天就獨守空房,可真不是個好兆頭……”
又是狠狠一撞,差點將爽兒五臟都擠碎了。
身先人狠惡收支的行動俄然停了一下,半晌,倒是一陣陰霾的嘲笑,“天打雷辟?老子想做的事,天又能奈我何!”
爽兒聽到“剿匪”二字,內心一緊,麵上卻假裝獵奇的問,“剿的甚麼匪?”
手一抬,捏住她的頸項,“膽量不小啊你!”用力收緊,似抓著雛鳥的鷹爪普通,幾近將爽兒的脖頸捏斷!
爽兒內心一涼,已知那人是誰了。公然,喘氣靠近,一個乾巴巴非常平板的聲音在爽兒耳畔響起,“賤人!不在房裡候著,卻到內裡亂走,是用心想避開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