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兒雖仍笑著,藏在袖中的手卻已越攥越緊,正欲回擊,程金鳳已搶過了話頭,“另有件事,姐姐你明日就要過門,柳將軍偏趕這時候公乾去了,剛還讓人捎話過來,明日能夠回不來,過門的第一天就獨守空房,可真不是個好兆頭……”
爽兒疼的一皺眉,忍不住低低“啊”了一聲,忙用手捂住嘴,一麵用手推著身上的人,“疼……你輕點……”
爽兒內心暗罵,麵上倒是不敢觸怒他,喘籲籲嬌聲道,“爺幾日不來,來了就冤枉奴家,讓奴好生悲傷。”
爽兒內心一涼,已知那人是誰了。公然,喘氣靠近,一個乾巴巴非常平板的聲音在爽兒耳畔響起,“賤人!不在房裡候著,卻到內裡亂走,是用心想避開爺嗎?”
“還能是甚麼,我們這四周隻要那落雲山有夥山賊,之前他們大寨主死了,這不是才新換了個寨主,就攪得周邊幾個村鎮都不承平,柳將軍便是去那落雲山剿匪了。”
爽兒聽到“剿匪”二字,內心一緊,麵上卻假裝獵奇的問,“剿的甚麼匪?”
麵前二人聞言一愣,臉上的笑容便有點生硬,程玉嬌撇了下嘴,不甘逞強道,“怕是柳將軍今後不止一個姨娘呢。像他如許的權貴,有十幾房妻妾的也不為多,本身都對付不過來,mm們那裡另有這個福分獲得柳將軍的看重呢――以是姐姐你呀,到了那邊必然要好生奉侍,討得柳將軍歡心,不然像二孃一樣,長年見不到爹爹踏進她房裡一步,豈不孤單?”
爽兒被那人掐住脖頸,幾乎背過氣去,內心又怒又怕,想著此民氣狠手辣,在床上縱情的時候還動手冇有輕重,常常弄得她死去活來;眼下是真活力了,指不定要如何折磨她呢!
冒充哭了幾聲,內心隻盼望著那賊人凡是另有一絲人道,被她哄得軟了心腸,本日不要太折磨她,好歹給她留幾分力量對付明日洞房。
掌中渾圓柔嫩誇姣,但是觸手儘是光滑的綢布,將爽兒的胸口遮的嚴嚴實實,半點肌膚也不露,男人一摸便知這隻是平常肚兜,並非本身當日留下的,眉毛頓時立了起來,“冇穿?”
大妹程金鳳眨著一雙媚眼,親熱的走上前拉住爽兒的手,“我們都說爹孃偏疼,這麼好的婚事如何隻給了姐姐,讓我們這做妹子的好生妒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