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大蜜斯得了怪病。
男人的麵貌在光芒暗淡的帳中不甚清楚,隻一雙精光湛然的眼睛,似闔似閉,唇角微挑,帶著抹殘暴稱心的笑,看著身下的女子被本身操弄得死去活來,倒是毫不顧恤,行動中將粗礪的手指撫上那光滑細緻的身子,兩指在胸前那一點櫻紅上肆意逗弄,出其不料的用力一夾——
丫環春香聽得蜜斯叮嚀,忙承諾了一聲,又回身衝著大夫,“您先幫我家蜜斯診治著,我去去就回……”
“賤人。”
那大夫年紀已是不小,也有家室,哪能看不出這些陳跡是如何落下的?當下便感覺一股血氣衝到頭頂,臉刹時漲紅了。
男人卻不急著走,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送到唇邊輕咬著,用乾澀平板的聲音問,“剛纔可歡愉?”
冷冷的放開她的手,男人將那團冰冷的綢布丟到程爽兒胸上,“下次我來時,記得穿上這個……”
找了幾個大夫給看,都冇看出端倪;剛巧明天又有人引見個大夫,說是專治疑問雜症,程老爺忙叫丫環帶那大夫去後宅給蜜斯看病。
“蜜斯,這……”
男人被那聲挑起一股邪火來,本來已稍稍撤出了身子;此時手上一用力,抓緊了身下的嬌軀,發狠的又挺了出來。
壓抑的低吟自女子口中逸出,蛾眉微蹙,表示這聲美滿是出於痛感,而無涓滴稱心。
“蜜斯,開門啊,大夫來……”
程爽兒被那一下疼得淚都要出來了,內心暗罵,卻不敢大聲,隻得勉強的咬緊了唇。
男人收回低低的笑聲,似是感覺如許的遊戲很風趣,作歹的手指時輕時重,專揀程爽兒身上秘不成言的處所逗弄,明曉得她不敢出聲,偏要讓她出聲,卑劣得如同殘暴玩弄手中玩偶的孩童普通,隻不過,他現在玩弄的,是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程爽兒一口氣喘不上來,差點便要昏疇昔。
我巴不得你死了!
伸出的那條手臂本是握著拳,似一捧含苞欲放的蓮花,卻在不期然間俄然翻開了,纖長的玉指伸開,似是蓮花綻放,掌內心托著的,倒是一錠明晃晃的金子!
這可急壞了程氏佳耦。
春香再進屋時,見大夫已寫好了方劑,正坐在椅子上入迷。
如許熱誠的對話,在每一次逼迫以後都要停止一遍,程爽兒如果敢說“不歡愉”,那人就非得使出各種下賤手腕,讓她“歡愉”了才放過她!程爽兒感覺他的確不是人,而是禽獸,本身和那禽獸做下這等事,更是連個娼婦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