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昨日表哥說有個別緻的玩意兒要給我,你現在去他房裡幫我取來。”
春香再進屋時,見大夫已寫好了方劑,正坐在椅子上入迷。
丫環正用力打門,不承想那門卻俄然從內裡開了,她一個不謹慎,差點便跌了出來,本身倒被唬了一跳。
忙上前攙扶。
錦帳內低低應了一聲,內裡才子似是香夢初醒,帶著濃濃的鼻音,端是魅惑撩人,大夫在床前聽了,俄然就感覺腿有些軟,半邊身子都酥了似的。
程老爺看著如花似玉的女兒,內心悄悄歎了一聲,籌辦好的話便有些不忍說出口;正遲疑著,腳下一痛,倒是程老夫人暗中踹了他一腳,又用眼神催促他快說。
直逗得身下的女子嬌喘籲籲,麵上似喜似悲,一對櫻唇都要咬出血來。
雖是隔側重重停滯,又有一層紗帳,那聲音還是傳了出去。
等了一會兒,房裡冇有動靜,剛纔那一聲就跟石頭丟到水裡似的,隻在水麵上打個旋兒就冇了蹤跡。丫環感覺奇特,想著時已近中午,蜜斯不該還冇醒啊,因而就向前探了身子,貼著門縫向裡看。
男人卻不急著走,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送到唇邊輕咬著,用乾澀平板的聲音問,“剛纔可歡愉?”
春香內心暗道那大夫說的不錯,蜜斯的身子公然是衰弱——如何在床上躺著還累成如許了?
大夫想到本身來這裡的目標,正欲讓蜜斯出來好給她診脈,卻見帳簾閒逛,一隻纖纖玉手自帳中伸了出來。
身上那男人倒是愈發肆無顧忌起來,不管門外丫環一陣緊似一陣的叫門聲,抓住程爽兒的身子用力衝撞,直至終究攀上頂峰的那一刻,男人纔將身子伏在程爽兒身上喘氣,伸手扯出了她口中那團綢布,又幾下解開了縛著她皓腕的細繩,隻留矇眼的黑綢未解。
冷冷的放開她的手,男人將那團冰冷的綢布丟到程爽兒胸上,“下次我來時,記得穿上這個……”
程家大蜜斯得了怪病。
壓抑的低吟自女子口中逸出,蛾眉微蹙,表示這聲美滿是出於痛感,而無涓滴稱心。
男人收回低低的笑聲,似是感覺如許的遊戲很風趣,作歹的手指時輕時重,專揀程爽兒身上秘不成言的處所逗弄,明曉得她不敢出聲,偏要讓她出聲,卑劣得如同殘暴玩弄手中玩偶的孩童普通,隻不過,他現在玩弄的,是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伸出的那條手臂本是握著拳,似一捧含苞欲放的蓮花,卻在不期然間俄然翻開了,纖長的玉指伸開,似是蓮花綻放,掌內心托著的,倒是一錠明晃晃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