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和大夫到了蜜斯香閨,冇有不測埠,便見房門緊閉,窗戶也關得嚴嚴的,一絲風兒不透;她上前推了排闥,發明門是從內裡頂著的,便開口叫道,“蜜斯,老爺給您請了個大夫,您給開開門吧。”
程爽兒急得芳心亂顫,對那隻覆在唇上的手恨不得咬上一口,朱唇輕啟時卻隻衰弱的吐出一句,“有人……”
大夫垂著眼皮說了這幾句,和前幾位大夫說的也是普通無二,說完後便起家,像是有甚麼急事似的,倉促忙忙走了。
“蜜斯,開門啊,大夫來給您看病啦……”
這個惡賊,一點活路都不留給她麼!
冷冷的放開她的手,男人將那團冰冷的綢布丟到程爽兒胸上,“下次我來時,記得穿上這個……”
錦帳內低低應了一聲,內裡才子似是香夢初醒,帶著濃濃的鼻音,端是魅惑撩人,大夫在床前聽了,俄然就感覺腿有些軟,半邊身子都酥了似的。
看到那條手臂,大夫暗自抽了口寒氣。
暑熱的氣候,非說怕冷,穿得衣服把渾身高低裹得嚴嚴實實,脖頸熟行臂上一絲不露;不但怕冷,還怕見人,特彆怕見男人,除了父兄,其他男人一概不見。程家大蜜斯整天躲在屋子裡,連三餐都讓人送進屋去,本身卻閉門不出。
春香感覺納罕,但也顧不得太多,走到繡床前輕聲道,“蜜斯,表少爺不在,底下人說是出門了,要早晨才返來。老爺和夫人請您疇昔一趟……”
那大夫年紀已是不小,也有家室,哪能看不出這些陳跡是如何落下的?當下便感覺一股血氣衝到頭頂,臉刹時漲紅了。
程爽兒檀口微張,忍不住的就要驚撥出聲,卻覺唇間一涼,一閉軟軟的綢布被塞入了口中。
“賤人。”
直逗得身下的女子嬌喘籲籲,麵上似喜似悲,一對櫻唇都要咬出血來。
春香再進屋時,見大夫已寫好了方劑,正坐在椅子上入迷。
程家大蜜斯得了怪病。
程爽兒銀牙咬碎,對這個汙了她明淨的男人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但是究竟是,自從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被這惡賊奪去貞操以後,他彷彿上了癮了,隔三差五的在她意想不到的處所呈現,逼迫著她行那輕易之事;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礙於顏麵不敢張揚,又冇那血性尋死,隻能躲著,因而謊稱有病,藏在屋子裡不出來;原覺得承平了,誰知那賊子色膽包天,之前還隻是夜晚來,此次竟是光天化日之下登堂入室,從淩晨起折磨她一向到現在——現在丫環就在門外,若真讓人發明瞭這可如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