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兒胸脯倉猝的起伏,狠狠瞪著他。
他固然對爽兒非常討厭,感覺她放蕩輕賤,毫不知廉恥;但聽她這麼說,想到那蝕骨滋味,內心卻又忍不住那種躍躍欲試。
爽兒的臉“騰”的漲紅了。
爽兒握住那物,來去揉搓了幾下,仰起臉來,“爺,您老如許看著,妾身好生害臊呀。這類事,需得閉上眼細細體味,才氣感到此中妙處呢。”
“想甚麼呢?”
“若服侍的不好,妾身任憑爺您擺佈。”
男人挑了下眉,彷彿冇聽清。
男人隻覺身下之物被隻軟滑清冷的手握住了,舒暢的一抽氣,內心暗罵一聲這賤人公然浪蕩,倒是刹時就感受那邊硬挺了起來。
爽兒倒是毫不在乎,還是笑似嬌花,待男人將手放開她便就勢在榻上跪起了身子,麵孔離男人又近了幾分,“爺,你之前不是說過讓妾身練好嘴上工夫服侍您嗎?妾身現在已練好了,這就為您品簫如何?”
當時那小我蒙著麵,隻暴露一雙眼睛,那眼睛倒是又陰霾又暴虐,讓人不寒而栗!她當時怕的要死,覺得他是強盜,苦苦要求他饒了她性命。這惡賊卻給她兩條路讓她選,當場他殺或是活著,但此後要隨時供他泄慾。她當時驚呆了,想不到人間另有如許喪儘天良的禽獸!任她如何要求,他就是不為所動,隻讓她從這裡選一個。到最後,他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威脅說再不決定他就要替她選了,那成果更不會是她但願的!她冇有體例,又不想死,隻能閉著眼選了第二條,因而……
眼看著劍離得那人胸口越來越近,轉眼已不過數寸之遙,男人還是毫無發覺,閉著眼,一臉享用的模樣;爽兒既嚴峻又鎮靜,一顆心幾近要跳出來。
爽兒深吸口氣,一字一頓,“我問,你到底要如何,纔會放過我;究竟折磨我到甚麼時候,纔會夠?!”
彷彿滿身的血液都湧到頭上去,她感覺太陽穴那邊一跳一跳的,頓時要裂開似的,手腳卻在一刹時變得冰冷。
“甚麼?”
――情勢逆轉的令人措手不及!
爽兒看著那小我,“你到底想如何樣?”
“但是我看你每次都一付受用的模樣,前次在馬車裡你但是……”男人的話暴虐的愣住,狎褻的打量她,“如何,做婊ㄧ子還想立牌坊嗎?”
男人看著瞪圓了眼睛,像是氣憤的小獸一樣的女人,嘴角漸漸揚起來,“受不了了?”
“賤人,敢在老子眼皮底下耍花腔兒,你也不探聽探聽,老子是做這行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