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兒銀牙緊咬,微眯起眼睛,在男人身下的手仍來去不斷,另一隻手卻握緊了那柄短劍,高高舉起來,照準男人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爽兒倒是毫不在乎,還是笑似嬌花,待男人將手放開她便就勢在榻上跪起了身子,麵孔離男人又近了幾分,“爺,你之前不是說過讓妾身練好嘴上工夫服侍您嗎?妾身現在已練好了,這就為您品簫如何?”
明天殺不了你,姑奶奶也不活了!
爽兒的手漸漸抓緊了身下的墊子。
爽兒的身子狠惡的震顫了一下。
她曾經猜想過無數次阿誰惡賊是誰,卻向來冇有想過,竟會是他!
爽兒嬌笑著跪直身子,雙手攀著男人肩膀讓他在榻上坐下,本身將身向前一送,半跪著伏在男人身下。
爽兒見終究哄得那惡賊閉眼,內心暗喜,臉上笑容愈發深了。她將身子向那人胯前又送近了些,頭低垂下,似是將欲就之的模樣。在他腿間那隻手仍不住搓弄著,本身還不時嬌滴滴的哼哼幾聲;另一隻手已是偷偷垂到身側,手指一勾,將藏於袖中那柄短劍夠到,反著握在手中,用廣大的衣袖做保護,一點點向那人胸口湊去!
她看著頭頂那人,忽的一笑,“那爺您明天過來,是又來找樂子的了?”
他低低哼了一聲,伸手探到女人衣衿內,微眯起眼,肆意揉弄她胸前那對渾圓。
男人此次彷彿並不焦急,慢條斯理的在榻上坐下,捏起爽兒下頷,“神采還是這麼差,看來你男人還真是不能餵飽你!”
本來一再謙讓,他卻半點活路都不給她留,還變本加厲;他的確已經成為她心頭的一顆毒瘤,再不割下來就會要了她的命了!她被他汙辱,不時候刻都想著要殺了這禽獸,那天一看到柳乘風的那柄劍,就感覺用那劍必定非常趁手;她又懇求柳乘風教她工夫,本想比及學會後,掌控大些了再脫手,但本日被這惡賊逼到這個境地,她一刻也忍不下去了!
爽兒明顯看那惡賊閉著眼,一付欲死欲仙的模樣,如何也冇想到他會在最後一刻俄然展開眼來,劈手奪下了她的劍,然後用鐵一樣硬的手臂扼住她脖頸,將她死死箍在懷裡。
他如何,還能進到這裡來,柳府的仆人,都是安排嗎?!
她回想起本身這一年來提心吊膽的日子,的確生不如死;原覺得那惡賊不過圖個新奇,玩玩兒就算了,成果他不但冇有“算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特彆這陣子更是換著花腔兒作踐她,上一次在馬車裡,與其說是宣泄,不如說是熱誠她――他如何就那麼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