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對爽兒非常討厭,感覺她放蕩輕賤,毫不知廉恥;但聽她這麼說,想到那蝕骨滋味,內心卻又忍不住那種躍躍欲試。
爽兒的手漸漸抓緊了身下的墊子。
爽兒倒是毫不在乎,還是笑似嬌花,待男人將手放開她便就勢在榻上跪起了身子,麵孔離男人又近了幾分,“爺,你之前不是說過讓妾身練好嘴上工夫服侍您嗎?妾身現在已練好了,這就為您品簫如何?”
她嫁給柳乘風之前,便已是不潔之身,所幸柳乘風莫名其妙的一向反麵她圓房,她便臨時胡亂的對於著,在外人看來兩人彷彿也說得疇昔,隻要她曉得,若哪天柳乘風轉了性子,俄然想要她了,隻憑一瓶雞血能不能矇混過關還真不好說。
男人乾澀的聲音再度響起,手上微用力,爽兒不得不將臉仰得更高,被那小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多少錢能買來睡將軍姨孃的樂子?這買賣我可不乾。”
男人的眉一挑。
不濃不淡的眉,冇有特性的鼻子,中規中矩的嘴,再如何看,這張臉也是平平無奇,隨隨便便就會埋冇在芸芸眾生裡――還真是配不上臉上的那雙眼睛!
男人看著瞪圓了眼睛,像是氣憤的小獸一樣的女人,嘴角漸漸揚起來,“受不了了?”
爽兒感覺本身的指甲都要被用力彎的折斷了!
他悄悄挑起粉頸間那根紅線,看著上麵的玉墜,目光閃了一下,帶了幾分挖苦,“你在這府裡每天錦衣玉食,如何還戴這麼不值錢的貨品?你男人捨不得給你個好的?”
暗想,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搞出甚麼花腔兒來。遂竟真服從爽兒的話,微微閉上了眼;內心想著一會兒的旖旎興趣,那物刹時又漲大了幾分。
爽兒內心一驚,看著那人指尖的玉墜,嚴峻的不得了,但她曉得本身越在乎那惡賊越不會給她留個好,因而裝做若無其事,柔媚的向那人笑了笑道,“爺,那柳將軍縱有座金山,也是要留著給他正房嫡妻的,我不過是個姨娘,那裡會那麼受正視呢?”
“但是我看你每次都一付受用的模樣,前次在馬車裡你但是……”男人的話暴虐的愣住,狎褻的打量她,“如何,做婊ㄧ子還想立牌坊嗎?”
他低低哼了一聲,伸手探到女人衣衿內,微眯起眼,肆意揉弄她胸前那對渾圓。
粗礪的手指抵上爽兒臉頰,在柔滑的肌膚上漸漸輾過,看著指尖過處留下一片素淨的紅痕,男民氣裡升起一股奇特的稱心,“那男人如果曉得他的女人在他麵前端莊,揹著他卻比妓館的娼婦還放蕩,不知會如何想。”